馬車順利的趕到了糧倉內,找了一間空房,把父子二人關了進去。
陳登抄著手,平淡的對著劉鈞冷笑道:“無知豎子,你以為我父子是無根之萍?
你很快就會知道,做下今日之事有多愚蠢。”
陳珪則微閉雙目養神,對於劉鈞完全是一副蔑視之態。
連呂布都對他們十分尊敬,這少年又能拿他怎樣?
“把人犯看嚴了!”劉鈞笑笑命令一聲,轉身出去。
對於這種嘴硬的鴨子,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最好的打臉方式就是趕緊找到他們串通曹氏的證據。
劉鈞判斷,距離陳登出使許都已經過去這麼久,而陳登卻故意拖著不去廣陵郡赴任,應當就是在城中暗中積蓄力量,以響應曹操奪取下邳。
那麼他在府中定然藏了不少私兵以及軍械鎧甲。
當然,能找到他們往來信件就板上釘釘了。
但劉鈞覺得,他們應當不太可能如此大意,留下文字作證據。
這就像在答題一樣,他已知題目結果,現在卻要反過來推導解題過程。
安排妥當之後,劉鈞帶領一隊人馬準備去往陳府搜查。
一出門就碰上呂綺騎著馬堵在門前冷笑道:“本小娘幫了你這麼大的忙,現在要去摘果子了,就想要把本小娘扔下?”
“怎麼敢呢?”劉鈞笑了笑,心想呂世叔還拜托自己,城破之時保護呂小妹逃離,卻不知真要到了那時候,是誰保護誰。
兩人結伴向陳府行去。
陳氏是大士族,族中出過數位兩千石太守,還出過太尉陳球這樣的高官,如此顯赫的家族在徐州再無第二家,是實至名歸的徐州士人領袖。
陳家的府邸也很闊氣,劉鈞率領那一隊軍兵進入府中,根本顯示不出人多,隻是陳府的奴仆就比劉鈞麾下軍兵多數倍不止。
不過就算陳家下人再多,他們也不敢造次。
畢竟劉鈞身後站的是呂布以及並州軍,而陳府老少兩位家主都不在府上,也讓他們沒有了主心骨。
這就是劉鈞要先把陳氏父子扣押起來的原因。
劉鈞命令麾下軍兵把陳府之人全都聚攏起來,趕到一座獨立小院看管,然後迅速搜查。
可是足足搜了一個時辰,半點違禁物品都沒搜出來。
陳府花園裏,呂綺坐在石凳上托著腮小聲疑惑道:“阿鈞,這府中一切如常,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可是陳府,你如此大張旗鼓抓人搜查,必會鬧得滿城風雨。
到時捅到父親麵前,父親又要罰你。”
“我倒是不這樣看,”劉鈞在旁邊翹著二郎腿輕聲笑道:“你不覺得這府裏的軍械有點少了麼?
陳登既然要響應曹操從城內起事,為了武裝部曲,必然要準備許多軍械鎧甲。
可是目前來看,陳府部曲手中拿的兵刃,也僅僅是正常自保,根本不足以起事。”
其實部曲的戰鬥力跟正規軍還是沒法比的。
部曲的主要任務是近身防衛,為了攜帶方便,大多使用刀劍等短兵器。
而陳登要讓在城內起事,若讓部曲們拿著刀劍,麵對手持長槍的並州軍,無異於前去自殺,根本不可能成功。
所以陳登必然也準備下了趁手武器的,隻不過劉鈞還沒有搜到而已。
畢竟誰要造反搏命,又知道手裏家夥不行,還不提前準備長兵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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