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鈴鐺混跡陰行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點上的本事。
再加上那日剛到香江的時候我身後那清晰的紋身,要知道在此之前我身上可什麼都沒有。
前段時間小鈴鐺整日跟我在一起,肯定也有發現。
可這將靈尊是我的底牌,不是說不信任這些人,而是有些時候底牌不能暴露,才能出其不意。
若是讓小鈴鐺知道了我有好幾個將魂,之後再遇到危險就會依附於我,那無疑不是一個很壞的結果。
見我不做聲,小鈴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我開玩笑的,就你這個小身板,別說好幾個將魂了。能控製一個超過三分鍾已經是極限了對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小鈴鐺這是在給我台階下。
周子明忽然臉色一變,朝著我開口:“那雷家的事情怎麼辦?昨天鬧成那樣,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其實雷家的麻煩已經接下了,要是不處理完肯定不行,現在哪怕就是我退出這一行,雷家該找麻煩也一定會找。
小慧也看著我:“明陽哥……那?”
我朝著二人擺了擺手:“沒事,別怕。有我呢。最起碼我們在香江港肯定是安全的,有什麼事等回去以後再說吧。”
小慧的神情也有些黯淡,不過也沒說啥。
下午,段秋陽再次回到醫院,狀態明顯就比之前要好多了,顯然是睡過了一覺。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並沒有帶小慧。
坐著段秋陽的加長悍馬就從醫院出發了。
車上,段秋陽看著我:“張大師,您怎麼什麼東西都沒帶?我看人家那些大師,辦事都應該帶著自己的工具啊。”
我楞了一下:“怎麼沒帶呢?我這不是也有呢嗎?”
說著,我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十分小巧的羅盤。
段秋陽看著,雖然沒說什麼,但我還是能看出他眼中明顯的質疑的。
我也沒有做什麼解釋。
隔行如隔山。即便是同為陰行墓派,尋龍摸金和分金定穴也大有不同,外人怎可能明白呢?
我拿著羅盤的目的就是先去弄清楚怎麼回事,然後回來再想辦法解決問題。
因為從香江港到南澳有著要經過了一段海溝,所以我們到了碼頭,又繼續段秋陽的遊艇,直衝南澳而去。
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上岸了。
依舊是上岸之前就早已有車在等我們了,可想而知這光華社在南澳和香江港兩地有著怎樣的力量。
僅是十幾分鍾後,我們便停在了一個很像是商城的大門前。
在南澳這種地方,賭場是十分安全的,因為本就是當地的支柱產業,甚至是警方都會在這些地方增派巡邏。所以在賭場,反而是要比外麵更加的安全。
然而賭場也並不隻是賭錢,大多數場所都是集商場,娛樂,餐飲,住宿為一體的。
並且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賭場的樓越大賭資越高。
我們下了車,抬頭看去,商城的牌子上就印著光華社的標誌。
看的出來,這整個商場都是段秋陽的。
我們進去,這個時間其實還是有不少人的,尤其是來旅遊的,大多都會進這種商場逛一逛。
我們並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坐著扶梯一層層的朝著上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