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喜不喜歡,毫無疑問,這兩件東西我愛到無可自拔。
但我真的沒有能力將他們掌握在自己手中。
光是則丁老板要頂級宅我就做不到,在陰宅當中能稱得頂級宅的那都是那些能攢大氣運的陰宅。
類似於蘇省三江彙流穴,粵省通天燭,魔都天上王府那般的頂運宅。
且不說我能不能做到,也不是說看不起他,不過就以他一個典當行老板的本事,他們家也配不上這樣的陰宅。
德不配位的後果是什麼都知道,命不及運的下場比之還要慘的多,我也不想害他,索性離開也就罷了。
至於那兩物件,也按照我說的,最終隻會淪為收藏品罷了,不過這也不是我該關心的事情。
不知有多少的法器靈器甚至是神器流落民間,那也不是我該管的,我也管不過來。
離開了四方齋,那兩人也早已不見了蹤影,我搖了搖頭,獨自朝著家中走去。
其實隻玩冥器,我自管不著,可那兩個罐子不僅僅是普通的冥器,那是內葬器,也就是說和墓主人貼身擺放的東西。
這樣的東西,上麵沾染的應承及重。
從那個消瘦男子的臉上我就能看出來,山根已經塌陷,眉宇之間有著一股煞氣。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消瘦男子身上肯定有護身符,這點毋庸置疑。
不過接手那物件的人就不一定了,若是碰上了那東西,再加上了流年不利或者是八字軟一點,肯定要出大事的。
不過天下這麼多事,我與之又非親非故的,自是管不著,也就不再理會了。
回到店裏的時候小鈴鐺已經不見了蹤影,卷閘門半掩著。
這附近都是認識的人,店裏也沒什麼貴重物品,自也用不著那麼的謹慎。
將買回來的東西按照種類收拾好,關鍵是取的時候好找。
忙了許久,店裏總算是整整齊齊,外麵的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因為四方齋待得久了一點,所以中午飯也沒吃。
鎖好了店門,朝著街區走去,最終停在一家蒼蠅館子前。
點了一個蓋飯和兩道小菜,就著一瓶啤酒坐在了外麵,看著來來往往的車,微微有些出神。
這是我獨自做事之前必須要做的步驟,其實更像是一個習慣,以前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對付得了,但也隻能拚命而上,現在還好,有著將靈尊當底牌,最起碼應該能保命。
之前的時候,我所能依靠的便隻有自身的本事。
我一直認為我們陰宅派的實力都很低,不能像茅山派,天師教,嶗山門那般形如龍立如鬆。
一招一式都十分的炫酷且殺伐果斷。
所以我在之前做事之前每次都十分的懷疑這是不是我的最後一次。
一瓶啤酒,一盞油炸花生,便是我的常態,慢慢的就成了習慣。
吃完了,我拽起紙巾擦了擦嘴,便朝著街頭走去。
因為我並不知道老邊家在哪,但這時也隻能去他店上碰碰運氣了。
可當我到了的時候,果不其然,黑著燈。
不過賣煎餅的老武卻還在。
看見我來了,立馬摘下了圍裙。
“小掌櫃,您來了?您稍等一下,我帶你去老邊家。他媳婦這個狀況,他晚上根本沒法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