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鈴鐺已經趴在我的胸口，哭的梨花帶雨。
“怎麼可以這樣？那些山匪真不是人。”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此時再看，牧清涵也出現在了房間裏。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鈴鐺才調整了好了情緒。
我們倆人看著牧清涵，也早已不是當初的害怕了，甚至有些同情。
我輕輕的拍了拍小鈴鐺：“你能和她說話嗎？”
小鈴鐺搖了搖頭：“不過她進入了我的黃泉冥府，我倆能用意念溝通。”
“那你問問她是怎麼和徐麗扯上關係的？”
小鈴鐺輕輕的攥住了靈導石，隨即雙目微閉，陷入了安靜。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小鈴鐺緩緩的睜開了眼。
“她本來已經被自己的家人安葬了，但是因為殺了太多人，所以無法入輪回。因為思念成傷，她便就寄宿在張凡給她的殘玉中。可前段時間她和張凡的墓竟然被人盜了，殘玉被盜了出來，她自然也就寄宿在玉裏被帶了出來。”
我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她到底是怎麼和徐麗扯上關係的？”
“哎呀你聽我繼續說。你知道怎麼著？總之那塊殘玉就淪落到趙沙手裏，這孫子竟然還穿了個繩戴了起來。他戴著那塊殘玉去找的徐麗，威脅徐麗不從就讓老邊把牢底坐穿。並且在過程中，徐麗的淚水滴落在這塊玉上，喚醒了牧清涵，讓她想起了自己的曾經，隨即她便寄宿在徐麗的身上，和老邊達成了協議，要弄死趙沙。同時也給自己找一具宿主。這才有我們看到的這一幕。”
我歎了口氣：“這牧清涵也是個苦命的人啊。那她現在還能輪回嗎？”
小鈴鐺搖了搖頭：“她殺孽太重，地府容不下她。”
我皺起了眉頭：“那咋辦？”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就看她自己同不同意了。如大多數戰靈一般，留她在我身邊，洗滌她的靈魂，等到怨念散去。在送入輪回。”
隨即小鈴鐺便再次抓起了靈導石，看樣子就是在與牧清涵溝通。
其實小鈴鐺說的沒錯，我所知的大多戰靈戰魂也大多如此。
除了像是禦靈人那樣專門將靈養在身邊之外，很多的戰靈都是因為無法輪回，所以被人養在身邊，從而在陽間洗滌靈魂，靈魂淨化之後就可以進入陰間。
而像冥刀那般能從她師父傳下來還依然做戰靈的，那便是生前罪孽及其深重的，他師父一代人沒洗完，需要傳下來接著洗的。
和靈魂溝通簽訂契約是個很複雜的事情，直至一個多小時後，小鈴鐺才猛然睜開眼，有些激動。
“成了。”
“她同意了？”我問道。
“嗯，她願意留在我身邊，隻要善事做的足夠，幫助陰間立了大功。我有信心這輩子能將她徹底洗幹淨。”
我有些詫異：“也不至於這麼激動。”
小鈴鐺看著我：“你不懂，這是自離開我師父之後我第一個獨立收服的戰靈。”幾秒後，小鈴鐺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對不對。她有自主意識，這是戰魂。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