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得知這青年竟然是邢哲空義子黃中天的時候,丁大炮不由得冷嘶一聲,暗歎這次可能真踩到硬茬了。不過也是渾然不懼,要知道這裏的主人可是楊波,楊波在這中海,還真沒有需要他避讓的人。
不過這邢哲空確實有些難搞,此人一向護短,更何況是他這個寵愛萬分的義子。
他知道這黃中天是邢哲空以前朋友的兒子,朋友因為救邢哲空而慘死境外,那時候黃中天還小,邢哲空便收了他做義子,雖然不姓邢,可卻視為己出,對黃中天寵愛有加。
邢哲空的幾個兒子跟女兒也是對黃中天百般照顧,視其為親弟弟。
黃中天在各種寵愛中長大,自然養成了驕橫的品行。這些年來沒少惹禍,不過由於他是邢哲空的義子,都知道邢哲空寵他,各大勢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想到這裏,丁大炮便沒有了剛才的戾氣,張二狗也是示意手下收起家夥。
“天少啊,怎麼,在家裏受寵不夠跑到金林堂來撒野了?”雖說知道了黃中天的身份,可秦子義依舊不懼,他看得出來,這黃中天明顯是來找楊波麻煩的,既然如此,那就隨意頂撞了,雖說這黃中天身後有邢哲空,但他身後也有楊波啊。氣勢上不能慫。
“混蛋,有本事你再說一句?你們秦氏集團是不想開了是吧。”聽到秦子義揭自己短,黃中天異常惱怒。
“這哪兒能啊,我說的不是實話麼。”秦子義針鋒相對,絲毫不退讓,他就不相信,楊波會看著黃中天這樣囂張下去。
“行,你們硬氣啊,不知道一會兒我砸了你們醫館,打了你們人,你們還能不能這麼硬氣。”黃中天氣極反笑,衝這楊波說道:“狗東西,上次打我打的不是很爽麼?想過代價沒?今天我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黃!”
楊波這時候也是擦幹淨了手,把手巾放在盆子裏,衝著黃中天微微撇嘴:“我說,你得到了不少的情報,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昨日在我這發生了什麼?”
黃中天嗤笑一聲:“你腦子有泡吧,昨日的事兒,與我何幹。”
“昨日啊,幾個姓邢的來金林堂找事,邢飛揚被我打傷,邢劍宇修為被廢。”
“跟過來的手下沒有一個完整走出金林堂的。”
“你說,與你,有沒有幹係。”楊波嘴角掛著玩味。
“飛揚叔?打傷?飛揚叔本來就是病號,你還打傷?還說把劍宇哥的修為廢了?你以為你神仙啊?”黃中天一臉嘲弄:“我說,你說謊也打打草稿行不行。”
黃中天從小就在邢家每個人的包庇下生活,邢飛揚算是他族叔了,而邢劍宇更是中海武盟不可多得的天才,對他也是關照有加。他們的實力黃中天可是知道的,被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打傷?廢了修為?打死黃中天他都不信。
跟過來的幾個不良也是紛紛嘲弄。
“別說別的,你要是有那份實力,我現在立馬從你這破醫館爬回去。”黃中天嘴裏嚼著檳榔,對楊波的話滿是不屑。
“行了,你爬回去吧。”楊波本不想理會,可是看到了遠處匆匆趕來的邢飛揚,當下對著黃中天說道:“你回頭看看。”
“怎麼,狗東西,想耍陰招?”雖然嘴上這樣說,黃中天還是回頭看了一下,卻看到邢飛揚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