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的眼皮抽搐了兩下:“你說了什麼?”
他好像知道了陳子墨為什麼會這麼跟他說話了。
“你認為我會怎麼說?我會故意挑釁她嗎?”
柳如煙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緊了:“沒錯我就是不喜歡她,我想要的男人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
“我唯恐你受半點傷,但她根本不在乎你受不受傷。”
“我很想把她氣到吐血。”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這樣做了,她生氣你會難過,如果你難過,我也會難過。”
“所以我聽到了她的聲音後,就掛了。”
楊波臉上浮現出歉意:“煙姐,對不起...”
他十分內疚,但又無可奈何。
他所能想到的隻是維持現狀和試圖和解。
“你現在要去哪裏?去陳家?”
楊波沒有說話,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前方。
柳如煙隨楊波的目光向前看。
二十米外,幾輛車停了下來,俊男靚女十分惹人注目。一個是陳子墨,另一個是王少東...
喜來登酒店三樓東側的貴賓室裏。
“陳小姐,請坐下。”
身穿白色西裝的王少東優雅地拉開椅子,禮貌地邀請陳子墨坐下。
陳子墨猶豫地坐了下來。
貴賓裏的人投來曖昧的目光。
陳子墨麵對這些目光十分不舒服,就像針紮似的。
“陳小姐,吃什麼?”
王少東坐在陳子墨的對麵,手指輕輕一揮,菜單就交給了陳子墨:“這裏的法國鵝肝和深海魚子醬非常好,都是早上從海外空運來的。”
“和三十年份的拉菲搭配著,絕對會讓你終生難忘。”
王少東風度翩翩,引得一旁的服務生泛著花癡。
“一份五分熟的牛排。”
陳子墨沒有看菜單,而是直接向服務員說:“我還是喜歡牛排。鵝肝和魚子醬不適合我。”
“你隻是習慣於吃牛排,這並不意味著你喜歡它。”
王少東一語雙關:“如果嚐試幾次鵝肝和魚子醬,將打開你新世界大門,你會喜歡的。”
“很多東西,很多人,要是不試試,就不會知道自己的真實感受。”
“陳總,給鵝肝和魚子醬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話說完後,他給了服務生一個眼色,把牛排換成了鵝肝和魚子醬。
陳子墨的眼睛有點不自然地閃爍,不再客套了:“王少,咱們可以談談生意嗎?”
陳子墨問他:“七姨說你認識金烏閣的人,可以幫我救我媽…”
“我有一個與金烏閣有點來往的朋友。”
王少東淡淡的笑著:“如果柳阿姨確實在他們手中,我去賣點臉也不是問題。”
“畢竟,他們的目標不是柳阿姨。”
他看著陳子墨:“子墨,別擔心,我們先好好吃飯。”
王少東笑著將魚子醬推到她麵前:“來吧,嚐一下,看看夠不夠新鮮…”
“王少,魚子醬真的不適合我。”
陳子墨垂下眼眸:“現在我很擔心我媽,就算吃天鵝肉也不會味道。”
“多少吃一點。”
王少東臉上掛著溫柔與關懷:“你這樣餓著,我會難受的。”
“來吧,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