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混蛋!”
楊波眯起眼睛:“你認識那幾個家夥嗎?”
“我不認識,但是他們好像後麵有人。”
王雪菲屏住呼吸:“這個酒吧的背景並不小,可保安人員看到他們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楊波有意或無意地說:“他們的支持者是鄧家,我想你會知道的。”
“鄧家人!”
王雪菲最初被嚇了一跳,然後咬了咬牙:“原來是鄧家人,估計不是鄧才俊就是鄧嘉禾!”
“鄧家跟島國人關係密切。”
她很生氣:“這個混蛋,我要他好看!”
楊波笑了笑,用手指指著角落裏的空穀:“我打暈了空穀,想著省的他們暗中報複,就打了電話給他們老大。”
“估計他們會在大約五分鍾內趕到,你想先回去嗎?”
談話時,他開了一瓶啤酒,悠閑地喝著,等著王雪菲的回答。
“一起走,如果你不走,我就不走。”
王雪菲非常堅定:“我也不怕他們!”
她不想惹麻煩,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害怕惹麻煩。她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
楊波看著她:“別擔心。”
這時,在樓上一個豪華的房間上,受傷的手下後拖著雙腿敲了敲門。
在沙發上,坐著一個白發的年輕人和一個紅衣女子。
白發年輕人身材修長,臉上掛著冷淡的笑意。
這名紅衣女子二十多歲,瓜子臉櫻桃嘴,雙腿修長潔白,光滑無瑕。
白發青年,靈藥穀的天之驕子,涼介優生。
紅衣女人,鄧家五小姐,鄧嘉禾。
鄧嘉禾看到那個受驚的人受了重傷,臉色都沒變一下。
“小姐,我們被一個混蛋襲擊了……”那人咬牙切齒地說:“他不僅傷了我們還搶走了那個女人,還留下了門牌挑釁,說看誰上門殺了他。”
當然,他簡短地敘述了此事,避重就輕,給自己留了一點麵子。
“空穀先生也被他們抓住了脊柱都被打斷了。”
他竭力擠出:“鄧小姐,那個小子太囂張了。”
聽到這些消息,站在房間旁的保鏢都震驚了。他們無法想象有一個敢於敢跟鄧家作對的人。
他還傷了貴賓空穀。
涼介聽到下屬被打的消息,微微睜開了眼睛:“你報了我們的名字了嗎?”
“報了。”
那個受驚的人急忙地點點頭:“我說我們是鄧家人,空穀先生是靈藥穀人,但對方十分不屑。”
涼介優生的眼睛裏閃過一陣憤怒,但很快就消失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衝過去,將那人踩死,但是他知道自己並不需要這樣做。
與他的憤怒相比,鄧嘉禾怕是會更加憤怒。畢竟,他是客人,主人護不住客人,丟的是主人的臉。
所以他隻是笑著說:“這很正常。靈藥穀在帝都中沒有基礎,人們當然會看不起。”
“否則,原來的薑會長也不會被金陵的人殺死。”
鄧嘉禾知道他在想什麼,便瞥了一眼涼介優生,但她並不生氣,甚至她的飲酒姿勢都沒變。
她毫不緊急地喝了口紅酒,朝那個受驚的男人望去,淡淡地說:“鄧家和靈藥穀如此龐大,背景如此之深,一個不是五個大家族的小子的人敢挑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