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瑩十分生氣:“結果,他沒有給我臉,也沒有給你臉,他甚至拿了一把紙刀,要我自殺。”
“怎麼可能?”
尚建國下意識地說:“楊波不是這樣的人。”
“有一堆人目睹了。”
“朱旦去請了,沒用,我去請了,沒用,相反,朱旦還丟了院長的位置,還要我自殺。”
沐瑩有意或無意激怒著尚愛國:“估計他希望你跪在他麵前道歉,然後他才會救婉玉。”
“讓我跪下來道歉?”
尚愛國聽著這話笑了:“這個楊神醫膽子那麼大。”
尚建國急忙拉著大哥說:“哥,楊波不是這種人,一定有誤會……”
“子是中山狼,得誌便猖狂。我倒要想看看是誰跪下來求誰。”
尚愛國微微一笑,眸中冷光閃過,他雙手背後離開人群。
在尚愛國夫婦擔心女兒的狀況的第三天,王少東也出現在豹子重症監護室。
“滾出去,滾出去,所有人都滾!”
“垃圾,都是垃圾,一個接一個地垃圾,讓你們在關鍵時刻殺死那個不要臉的,全都是縮頭烏龜。”
經過一番治療後,豹子的手腳重新接上,但三個月內他無法起床。
手術後,他罵著幾名護士。
甚至他的人也一並罵著。
“豹子,你這麼大火幹什麼?”
“你的身體還沒好。”
“無論你多生氣,都得照顧好自己。”
王少東和阮玲一起走進來,揮著手讓醫務人員離開後,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豹子的肩膀。
豹子被包紮成木乃伊,他的手腳被固定在石膏上,王少東的臉色極度陰沉。
阮玲的眼睛也露出了憤怒。
豹子怎麼說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被這樣看著有點尷尬。
“王少,阮玲!”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們,殺了岑安康,殺了楊波,殺了柴柔之!”
看到王少東出現,豹子變得更加憤怒,一次又一次大喊:“王少,幫我殺了他們!”
這是第二次被他打,還在自己家裏,這對於豹子來說簡直是恥辱。
他想立即站起來,將柴柔之活活弄死,將楊波活埋。
王少東壓著他的憤怒說:“血債血償。”
“這個楊波欺人太甚!”
“明明知道豹子是我們的人,還出手,甚至殺了瞑婆婆!”
阮玲眼神冰冷:“豹子,放心,我們會給你報仇。”
即使沒有豹子,阮玲也不會放了楊波。那些跟王少東作對的人都是她的敵人。
“我一直擔心豹子被柴家算計,所以在豹子摔斷腿後,我趁機安排了瞑婆婆保護。”
王少東恢複了以前的平靜,向前走去拍拍豹子說:“目的是保護豹子的安全,在柴家中給豹子多一點發言權。”
“畢竟,在柴家擊敗瞑婆婆的人並不多。”
“隻要瞑婆婆在身邊,就是豹子的最大助力,但是我沒想到楊波會介入。”
“這個混蛋,不僅導致柴柔之傷了豹子,也使我們的計劃落空了。”
“我將來再派人與豹子一起回柴家,恐怕柴家不會同意。”
與豹子的傷相比,王少東更恨楊波攪了他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