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情況,項天也停止了玩笑,將注意力鎖定在了那個相對溫婉一些的女孩身上。
溫婉女孩雖然身穿皮衣,可是骨子裏卻是透著小女兒的溫柔,離開姐姐之後獨自坐在休息處的沙發上,看著舞池中扭動的人們露出甜甜得微笑。
沒過多久,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叼著煙走了過來,在女孩身前站了下來,“小妹妹,要不要和哥哥跳個舞啊!”
鴨舌帽男人絲毫沒有詢問的意味,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女孩,一臉猥褻之色讓人很難心生好感。
女孩被突然的事故驚得呆住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有人正對自己無禮,而此時自己已經幾乎進入了對方的懷抱,隻見一隻惡心的大嘴朝著自己粉嫩的臉頰靠了過來。
“滾開,救命啊!”突然驚醒之後,女孩瞬間做出反應,一隻玉手迅速抬起狠狠地拍在青年臉上,發出“啪”的一聲,尖叫地同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帶鴨舌帽的青年同時有些吃驚,可是明白自己被女孩打了一巴掌之後臉上傳來的火辣刺疼令他顏麵盡失,頓時惱羞成怒,怒聲罵道:“操,該死的婊子,老子請你跳舞是看得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媽的。”
怒罵之時也舉起右手想要給女孩一巴掌以泄心頭之恨。
眾人被女孩一聲尖叫吸引了過來,幾個隔著比較近的人都紛紛怒目而視,對於他的粗魯行徑很是譴責。隻不過這些了解此人背景的人沒有一個用實際行動幫忙的,連嘴上的譴責都沒有。
胡家崎正舉杯飲下一口烈性白酒,這是剛剛為了對火辣女人的鄙夷表示不滿點的伏特加,純烈的酒順著舌根滑至喉嚨部位,讓他也不禁蹙眉。餘光掃視之下也發現了這個場麵,突然升起一絲怒意。放下酒杯的他打算管管這個事情。
不過有人卻搶在了他之前,將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輕鬆地扔在了牆上。
火辣女人見自己妹妹被人騷擾,隔著好幾米遠便展開動作,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拋了過來,恰好打中男人揮向女孩的右手手腕,同時腳下如同踩著哪吒的風火輪一般猛然加速,身形更如鬼魅繞過擋在中間的四五個正瘋狂搖擺的人“飄”向事發地。
戴鴨舌帽的男人突然感覺自己手腕被重物撞擊,身子本能地一顫,隨後便有一股鑽心的疼痛傳至腦海,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在流血不止,手上更是有幾片玻璃碎片鑲嵌在血肉之內,幾乎刺到了骨頭。
有高手!
這是他內心閃過的一個念頭,可是這念頭稍縱即逝,因為下一刻他的腦海中已經被疼痛占據了。疼痛之下,青年也本能鬆開了抓住女孩的另一隻手,生怕遭到同樣的傷害。
可是他終究還是沒能避過,又一隻酒杯如法炮製一般被火辣女人扔了過來。雖然表麵上時扔,其實其中蘊含的巨大力道卻不小,否則也不可能使酒杯近乎以直線的軌跡砸在他手上。
這一次,男人便沒上一次幸運了,那隻被火辣女人從旁邊一人手上奪過來的啤酒杯並沒有因為受到阻礙碎成碎片,而是如同鐵球一般整個砸在男人腕骨上。
隻聽得“卡擦”一聲,男人的手腕骨突然爆碎,手掌也無力地下垂仿佛沒有骨頭的軟腳蝦,被撞擊處更是血肉模糊,血水如噴泉不斷地冒出。
隔著較近的人都不知什麼回事,隻是聽見兩聲物體撞擊的聲音,便發現戴鴨舌帽的男人雙手被廢突然倒在地上呻吟起來,不由得愣住了。
“我的酒,幹什麼?”那個被火辣女人躲過酒杯的青年還保持著伸手去抓搶自己酒的那人的姿勢,卻發現再也看不到人影。
男人到底之後,注意到這裏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在這一小挫人之間,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每一個人都驚駭到了極點。就連胡家崎和項天等人也隻是堪堪看得見火辣女人飄逸的身影,同樣詫異不已。
“果然是深藏不露啊!”胡家崎心中驚異,不由歎道。
項天則默默不語,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就連胡家崎也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突然之間被廢掉了雙手,對那個輕佻的戴著鴨舌帽意圖調戲女孩的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災難,而更可悲的是他僅僅看到結果而不知道過程,此刻除了呻吟似乎找不到任何可以發泄的事情。
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所惹下的禍根本沒有這麼簡單,直到那格如同魔鬼一般身姿更有魔鬼一樣狠辣之心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前用冷漠的目光俯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