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笑得一臉憨厚,“兄台,我看你受了驚嚇,在下不才會些醫術,可以為你診治一番。”
顧文延剛從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對眼前不但救了他,還這麼熱情的恩人很有好感,伸出手讓對方幫忙診脈。
追月診完之後,心下了然,一臉沉痛道:“兄台,你可有子嗣?”
顧文延:“……”
他立馬就想到了胖胖,如果不是確定他不認識這個人,他都懷疑對方是故意來戳他心窩子的,臉上剛剛強扯出來的笑容散了,搖頭,“沒有。”
追月臉上換成了憐憫,“那兄台你好可憐。”
“什麼意思?”
“哦,兄台腎精不足,子嗣方麵恐會艱難。”
顧文延:“……”
晴天一個霹靂,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在子嗣方麵艱難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不是診錯了,我身體健康的很,怎麼可能腎精不足呢?”
追月一臉嚴肅道:“兄台不相信我的醫術,可以多找幾個擅長男子隱疾方麵的大夫診治,如果找到專精這方麵的好大夫,或許有方子能調理好也未嚐不可。”
顧文延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去的,他的小廝在一旁聽完了那個人的話,戰戰兢兢不敢吭聲。
顧夫人見顧文延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被嚇了一跳,忙找來了跟在他旁邊的小廝來問話,問話的結果簡直讓她氣炸了肺。
咒罵一通後,她就悄悄請了很多大夫,之所以請這麼多大夫,其實是為了隱藏那兩個對男子隱疾專精的大夫。
但結果不盡如人意,那兩位大夫的說辭和追月的差不多,就是顧文延那方麵不行,讓女人懷孕的概率很小,想要治療,需要調養個五年七年的。
這是好聽的說法。
把人送走後,顧夫人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喃喃搖頭,“怎麼可能呢?延兒一直很健康的,怎麼可能腎精不足呢?”
古人對子嗣不是一般的執著,這件事讓顧文延瞬間失去了精氣神兒,連巡視鋪子都沒有了多大興趣。
顧大老爺問起來時,顧大夫人還不得不幫忙瞞著,因為這事如果傳出去,顧文延就要被踢出繼承人的位置了。
顧大夫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再說追月這裏,自從確認了顧文延才是那個生不了孩子的人後,她腦海裏就多出一段畫麵。
一個臉部毀了容的人從謝聽兒院子跑出去,她還和那人的眼睛對上了,而謝聽兒正好看到了原身,那一瞬間,謝聽兒的臉色變的煞白。
追月:“……”
“係統,那個毀了容的人是不是鄭文郎?那眼神兒看著挺像,不過他是怎麼變成那樣子的?”
“宿主,你真聰明,沒錯,那個人就是鄭文郎。”
“666,你是不是故意抹去我這段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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