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杜俊辰就帶著那個郭先生來了陳家,他這次做了偽裝,臉上貼上了更多的皺紋,還拄著個拐杖,身邊跟著個藥童模樣的人。
追月仔細看了看,這藥童走路下盤穩健,一看就是練家子。
不過這兩人左手手腕處纏著布條,並不能看到那蓮花紋身。
杜俊辰一臉誠懇地表示請了大夫想為陸瑤診治,陳嘉許自然不會阻攔。
陸瑤聽聞杜俊辰請了人來為她診治,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但當她聽到郭先生的聲音後,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眼中的驚喜變成了害怕。
郭先生眯了眯眼睛,覺得陸瑤這反應不對,好像什麼時候見過他一樣,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就直接將陸瑤抓了去審問了。
另外一點是因為他發現站在陳家母女身後的那個護衛不是簡單角色,放棄了動手,老老實實為陸瑤診脈。
等郭先生為陸瑤診過脈之後,神色凝重,捋著胡須道:“老夫沒有把握為這位姑娘醫治好,她的病情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文心柔早就知道是追月動的手,她本來還擔心這個老大夫真的能給陸瑤治好,再讓她胡說八道些什麼就不好了,聽到老大夫如此說,文心柔就鬆了一口氣。
追月自己動的手,能不能治得好,她心裏有數,按照這個世界大夫的最高水平,如果慢慢給陸瑤調養,再結合高明的針灸大夫,最少需要三個月以上,或許能讓陸瑤開口,但吐字也難以清晰。
杜俊辰著急道:“大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郭先生明白他的意思,搖頭:“短時間是不行的,要長期調理,還要結合老夫隔兩三日紮一次針,或許四五個月後能恢複一兩分,但男女有別,不方便。”
杜俊辰急忙道:“方便的,大夫,阿瑤日後會嫁給我,我隻想她盡快好起來,不在乎那些,您是醫者,我相信您沒有別的心思,還請您高抬貴手。”
他見郭先生眼睛往文心柔母女兩人的方向看,忙轉頭看過來,“姨母,如果您不放心,提前將阿瑤嫁給我吧,我保證會對她好的,這樣讓郭大夫在我家為她醫治,我家裏隻有我和我娘,而我家住在村尾,距離村裏其他人家很遠,不會有人知道的。”
文心柔想要拒絕,卻聽追月道:“娘,你就同意了吧,我知道你擔心表妹的名節,但事情分輕重緩急,表妹如果能痊愈,而妹夫又不在乎,還是讓表妹的身體要緊。”
文心柔感覺到追月拉她的手在衣袖的遮擋下寫了什麼,就點點頭,“既然俊辰你這麼有心,我也不做那惡人,那你就回去準備準備,婚事可以一切從簡,小瑤的身體要緊。”
杜俊辰笑著道:“謝謝姨母。”
其他人都很滿意,但陸瑤不滿意,她張大嘴巴衝著追月的方向啊啊大叫著不要,可惜隻能發出口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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