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極忙接過,“放心吧,我就是自己摔了,也會護著這酒的。”
趙媛媛暗恨,這麼好打碎酒壺和酒杯的機會,竟然沒了。
追月看到沈文康這一巴掌裏竟然裹挾了內力,當下也拍過去一掌,這一掌中裹挾著如烈火一般的熱度。
沈文康沒防備,又隻能使出五成的內力,剛和追月對上這一掌,就發覺不對,等他意識到追月的厲害想要躲開的時候,已經遲了。
兩掌相互接觸的一瞬,沈文康的衣服如烈火一般燃燒起來,連帶著頭發也燒了起來,還傳來了被燒焦的糊味兒。
頭發爆炸,渾身黢黑的沈文康:“……”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站在沈文康旁邊的人也感覺到了翻滾的熱浪,紛紛用內力抵擋,因為他們不是正麵和追月對上的那個,所以隻感覺到了灼燙的熱感,並沒有像沈文康那樣被燒的衣服壞掉,頭發也沒有被燒焦。
趙媛媛不可置信地看過來,“少莊主,那是你爹,你怎麼能打他?”
追月麵無表情:“哦,都是因為你挑撥的,他才對我動手,我是被迫反抗。”
“可……可當爹的教訓兒子是天經地義,你作為兒子,怎麼能反抗呢,這是不孝!”
“那要看事情,如果我爹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事,我可以不反抗,但他糊塗病又犯了,為了你個搬弄是非的東西打我,我自然要反抗。”
“我沒有!”
“趙媛媛,你臉皮絕對是我見過最厚的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還總是一臉你最無辜,你最可憐,都是別人欺負你的樣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反胃,我一反胃,就想動手,一動手就會成為我爹這樣,你確定要繼續惡心我嗎?”
趙媛媛被說的臉色陣青陣紅,“我隻是個無依無靠的可憐女子罷了,少莊主何必這般詆毀我?”
追月這次沒有廢話,抬手就朝趙媛媛拍了一掌,當然,對方不會武功,她是收著的,隻讓趙媛媛和沈文康變成了一個造型而已。
收回手後,追月看看趙媛媛,再看看沈文康,又恢複了和善的笑:“怎麼樣,趙姑姑,爹,現在你們能聽我好好說話嗎?還是需要我繼續動手?”
沈文康看著追月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似乎準備繼續動手,當下陰沉著臉坐下,用行動表示了自己不會再動手,不過兩隻手死死握成了拳頭。
趙媛媛剛回神兒,頂著個爆炸頭吐了一口煙,嚇得更不敢說什麼了。
追月見此,對周圍的人拱拱手道:“諸位叔伯,大家看熱鬧可以,但還請大家找個位置坐下,可以邊吃邊看。”
眾人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找了個位置坐下。
追月這才從花無極手裏拿過了酒壺和酒杯,花無極又從懷裏拿出那包藥粉,“還有這個,給你!”
追月接過,對坐在不遠處喝著小酒,看著熱鬧的毒巧娘拱了拱手,“聖女,有勞您過來給做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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