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嫂,別吸,疼!”
“元哥兒,你再忍忍,嫂子馬上就吸出來了!”
“秋菊嫂,我……嘶……”
“好啦好啦!”
午後,下灣村村頭的玉米地裏。
麵容憨傻的張元,齜牙咧嘴地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小少婦。
小少婦叫李秋菊,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粉色v領背心。
由於是蹲著的緣故,隻要張元稍稍低頭,就能看到那一抹亮眼的雪白肌膚。
這要是換成村裏的那些個二流子,看到這一幕,怕是得連吞幾口口水。
然而張元卻無動於衷,反而滿臉的鬱悶。
“秋菊嫂,吸得好疼!”
聞言,正在擦拭嘴角血跡的李秋菊翻了個白眼:“你個傻子!要不是嫂子幫你把毒血吸出來,你就被毒蛇毒死了!”
李秋菊其實也很委屈。
她那個該死的老公失蹤好幾年了。
地裏的重活她幹不了。
她也不願意跟那些饞她身子的男人扯上關係,隻能找有把子力氣,卻又是村裏出了名的大傻子張元幫忙。
誰曾想,今天張元來地裏幫她收玉米,居然不小心被毒蛇咬到了腿。
李秋菊就趕忙蹲下來幫他吸出毒血,誰知憨傻張元還不領情。
其實,張元不是天生的傻子,隻因幾年前去南方打工,在工地傷了腦袋,才變成了傻子。
為了給他治病,他的父母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可還是沒能治好他。
一個傻子,又家徒四壁,不少人斷言張元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
作為鄰居的李秋菊,瞧見過好幾次張元父母聽到這些話,默默哭成淚人的場景。
其實張元長得挺帥的,人又壯實勤快,要不是變成了傻子,十裏八村的大姑娘還不得隨他挑啊!
蹲了好一會,李秋菊覺得腿有些麻了,就想站起來。
可就在起身的瞬間,她卻感到腿上的麻筋猛地一抽,雙腿瞬間就軟了,不由自主地往地上倒去。
關鍵時刻,傻子張元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李秋菊。
李秋菊驚魂未定,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卻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元哥兒,你這兜裏什麼東西這麼硌人!”李秋菊忍不住說道。
話音剛落,她忽然渾身一震,終於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李秋菊連忙抬起頭,卻看到張元的臉不知何時變得通紅一片。
“呀!元哥兒,你……難道是殘餘的蛇毒?”李秋菊忍不住喃喃道。
她聽人說過,蛇性本浪。
莫不是……
這時,李秋菊又忍不住顫栗了幾下。
她分明感覺到,張元的異樣比之前更加強烈了。
強烈到讓她都感到了恐怖的程度!
李秋菊震驚的看了張元一眼,卻是沒想到張元居然這麼的壯實!
她那個不知所蹤的廢物老公,在張元麵前簡直就是個小孩子!
這是一種李秋菊從未有過的體驗!
下意識的,她夾了夾修長的美腿,隻覺得心裏跟被貓撓著似的癢癢的緊。
李秋菊的老公是個出了名的混混,因為打傷了人嚇得逃走,多年來音訊全無。
可憐的李秋菊自此開始了守活寡的生活。
每每聽到村裏的那些膽大長舌的村婦,說起自家男人是多麼多麼的會心疼人的話,李秋菊就覺得心裏難受的緊。
偶爾在漫漫長夜裏,李秋菊也會感覺到寂寞空虛,想要依偎在男人的懷抱裏。
現在被張元抱在懷裏,輕嗅著張元身上那濃烈的男人氣息,李秋菊心底突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倒不如和張元……
反正張元中毒是因她而起,她幫張元解毒,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心裏有了決定,李秋菊眼神嫵媚地看著張元:“元哥兒,我漂亮嗎?”
張元不假思索的回答:“漂亮……”
這話可一點都不假!
李秋菊雖然快三十歲了,但保養得跟二十出頭的小女孩似的,皮膚白嫩,一點也不像個經常幹農活的農婦。
而她的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