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柚柚經常喜歡說‘柚柚知道’‘柚柚喜歡’‘柚柚也要’。
自從叫她大名之後,她每次都說‘宴笙知道’‘宴笙喜歡’或者‘宴笙也要’。
咬咬還沒適應自己的新名字,但如果黎希霧或者裴荊州叫他硯歸,他也是會有反應的,隻不過不如叫他咬咬這個名字的反應明顯。
柚柚吃了栗子,還吃了兩顆花生,吃完又繼續去玩雪,這次柚柚把咬咬也拉了過去,咬咬對玩雪沒興趣,那是最無聊的事情,但是柚柚一撒嬌,咬咬就妥協了:“好。”
“歐耶~”
柚柚開心地手舞足蹈。
手套上的雪不小心在咬咬身上蹭了一些,咬咬並沒有生氣,自己用手拍幹淨。
黎希霧瞧著這一幕格外溫馨,轉頭就對外婆說:“雖然咬咬性子淡,但在柚柚麵前完全不一樣。”
關素靈剝了一顆栗子給黎希霧:“那當然了,柚柚可是他一母同胎的親妹妹,除了你和荊州啊,柚柚就是咬咬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黎希霧吃著外婆給她剝的栗子,眼裏盛著柔柔的笑:“是啊。”
關素靈又遞了兩顆剝好的花生給黎希霧:“來,吃花生。”
黎希霧見狀,柔聲說:“外婆,我自己剝著就好,您吃。”
“你疼你的兒女,我自然要疼我的外孫女,各疼各的,來,拿著。”關素靈把花生塞黎希霧手裏:“你發現沒,雖說心裏療愈有一定的作用,但其實柚柚給咬咬帶帶來的療愈更多。”
這一點確實不可否認。
黎希霧說:“我們大人隻能按照我們的想法去了解他,咬咬有時候也會怕麻煩我們,他的心思太敏感了,常常會將心事壓在心底,但是他會毫不保留告訴柚柚,這就是一件好事。”
關素靈拿竹鑷子翻了翻鐵網上的橘子和柿子,笑吟吟道:“是啊,好在有柚柚,兩兄妹感情要好,那就比什麼都好。”
黎希霧轉頭看著咬咬和柚柚所在的那個方向。
柚柚把捧起來的雪塞到咬咬手裏,咬咬沒有戴手套,但並沒有因此嫌棄柚柚捧給他的雪。反倒是柚柚忽然意識到咬咬沒有戴手套,怕凍著咬咬的手,趕緊將咬咬手裏捧著的雪全部拍掉。
拍幹淨了,還捧著咬咬的手哈氣,試圖給咬咬的手暖和暖和,邊哈氣邊說:“對不起,哥哥。”
咬咬搖頭說:“我不冷。”
“但是凍手呀。”柚柚放開咬咬的手,扭頭就對旁邊的傭人說:“阿姨,可以幫宴笙再拿一副手套嗎?宴笙的哥哥還沒有手套,謝謝~”
一聲阿姨叫得旁邊的傭人心都要化了,連忙應道:“好的,我這就去拿。”
傭人來去很快,將一副新的手套拆開,上前給咬咬戴上。
這副手套跟柚柚手上的材質一樣,裏麵保暖外麵防水。
柚柚把手伸向咬咬,展示自己的手套:“哥哥你看,宴笙的手套是粉色的,哥哥的手套是藍色的。”
咬咬說:“你的好看。”
柚柚笑得見牙不見眼,回誇:“哥哥的手套也好看。”
這邊。
關素靈拿起煮茶壺給黎希霧的茶杯裏添了新茶水,兩人聊得興起,管家疾步走來:“老夫人,喬小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