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濤的話一下子哽在喉嚨裏,這讓他更憤怒,他不管不顧暴躁道:“喂!你什麼意思!你……”

可是手機裏聽到的隻有嘟嘟聲響。

“賤人,竟然掛我電話!”他更生氣,又打了回去,可是黎沅沅已經沒有再接聽了。

他想想剛剛說的話,那賤人不會真的自殺吧?

管她自殺不自殺,總之五百萬,他是要定了!

這樣想著,黎少濤就要往厲宅而去,他要想辦法混進去!

……

另外一邊,厲承夜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之前一直像是一尊雕塑一般的他微微動彈,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家裏座機的電話。

他微微皺起眉頭,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觸碰了接通鍵,沉聲道:“有什麼事?”

“主子,不好了,夫人不見了!”女傭著急的聲音傳來,她說:“我們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見夫人!”

什麼!

她不見了?

這個時候她會去哪裏?

“監控調了嗎?”他的聲音之中是冰冷的憤怒,他立即起身,匆匆往厲宅趕去。

“今、今天在維修,不過我們去調集了莊園大門的監控,那邊是完好的,夫人沒有離開莊園!”女傭忐忑說道:“主子,要去莊園內其他地方找嗎?那樣的話,或許會驚動其他人……”

“找!”不等女傭說完,厲承夜就厲聲道。

還能驚動誰?

爸媽?

爺爺?

或者是大哥一家?

他不在乎!

在這一刻,他之前所精心籌備的所有都被拋在腦後。

他不怕暴露,也不怕針對大哥一家的報複計劃在最後這一步破裂,他的心裏隻剩下她。

……

黎沅沅掛斷電話以後就一個人離開了別墅。

或許因為這些天以來她沒有任何要反抗的跡象,所以保鏢也都已經撤去,所以她離開時沒有任何阻撓。

她的身上穿著輕薄的睡衣,在月光下清清冷冷,蒼白得發冷的皮膚讓她看起來整個人都不真實。

她就這樣慢慢走向這個飛鳥莊園所環抱水棲湖旁的林子裏。

當她的身影被樹林吞沒時,別墅裏人找不到她的喧囂也被隔離在外,她什麼也沒有聽到。

月光透過葉片零零碎碎地打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在林子裏走了多久,最後她來到了湖邊。

和上一次來時不一樣,在盈盈湖泊的岸旁多了一道白色的護欄。

是他交代安在這裏的嗎?

黎沅沅走到護欄旁,這些護欄看起來並不不美觀,可是卻有足夠的阻攔能力。

她輕輕翻了過去,靠著護欄站在湖邊。

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不能夠帶你來到這世上。”

黎沅沅輕聲喃喃:“媽媽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無法做到不管我媽,接下去的人生也沒有了意義,你爸爸他……”

她的雙眼失去了神色。

她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他們曾經在一起的一幕幕,初見時,他的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手上握著一杯紅酒,微笑的模樣像是一個豪門世家的翩翩貴公子,他站在舞池的角落,她在舞池裏旋轉,即便穿過重重人影,他們依舊察覺到了彼此的視線。

她記得那時他對她舉了舉酒杯,在她的角度看到他的半張臉被掩藏在紅酒之後,他骨節分明的手握著酒杯,冷白的皮膚、漆黑深邃的眼、還有似笑非笑的唇,一切在燈光的映襯下格外的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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