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迎我來這大牢中與你喝茶嗎?”風逸安上挑的眼尾勾起一抹譏誚,用扇子指了指身後那一排掛在絞刑架上的人,“不與你的熟人打聲招呼嗎?”
趙大人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在說什麼。”
“榮興伯都不管你們了,何必還為他守著那肮髒至極的秘密呢,說出來,也好讓你的家人免受些罪。”風逸安把玩著手中的扇子,漫不經心的語氣中警告意味十足。
然而趙大人卻打算傻下去,“下官和榮興伯向來沒有交往,此事,與他又有何關係。”
“是啊,和他沒關係,和你倒是完全脫不了幹係。”風逸安掏出折子丟給他,“裏麵的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你親手幹的,至於有沒有人在身後指引,也不重要,他吃了你這麼多年的紅利,到頭來不過是他權勢滔天,富貴無憂,你身首異處,斷子絕孫。”
趙大人臉色瞬間慘白,方才暗淡的眸子突然閃過一抹不甘。
風逸安看向他的眼神幽深了幾分,“若是換做我,定然是不甘願的,就是死,也會拉上某些人墊背,不然一家幾百口之大的望族,毀在那人手中,真是笑話。”
說完,幹脆的離開,趙大人一拳砸在牆上,殷紅的鮮血,染紅了的囚服。
是啊,他們趙氏一族,憑什麼毀在他一人手中。
風逸安看著手中厚厚一疊指向榮興伯的證據,深邃的眸子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讓他挑挑,下一個幸運兒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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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月,一點點爬上枝頭,照著屋內依偎在一塊的人兒。
聞南敘聽完桑螢聲的話,眉頭微蹙,“榮興伯找你?”
“是啊,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風,莫名其妙。”突然跑到她的地盤想要稱王稱霸,但理由完全立不住。
真是想不通他哪來的勇氣,一點理不占還挑事。
聞南敘眼底的冰冷一閃而逝,“想必幹不出什麼好事。”
“我也這麼覺得,今日應該被我氣的不輕。”
聞南敘毫不在意,“就該氣氣他,聲兒好好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了,想這些人交給我來收拾就好。”
“你這些天,到底去處理什麼事了?”
“一些賊人。”
“都處理妥當了嗎?”
“該抓的人也都抓起來了,剩下的就交給風逸安處理。”他就浪費時間在那些人身上了。
桑螢聲仰著頭,“某人又該記恨你了。”
“自己沒能耐打,剩下靠嘴的事情,難道不該他處理。”聞南敘哼哼著。
“是,你最能打了。”
聞南敘傲嬌的挺了挺腦袋,“那是。”
“那是還能一身血跡回來,你說你,身上的傷還能有痊愈的時候嘛?”桑螢聲嗔怒,真是不讓人省心。
每次出門一身傷回來,真是考驗她的小心髒。
“聲兒不要每次都提這事嘛。”
桑螢聲狠狠往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疼的聞南敘一句話也不敢說,乖巧的坐著接受媳婦的批評。
“你自己什麼樣自己不清楚嗎,受傷了不能好好養著嗎,就非得和人家拚命,讓自己人拉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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