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明白你心中的糾結之處！”
“一個又一個諸天紀元延續甚至累積下來的仇恨不會被輕易抹去！”
“人族與萬族之間的那筆賬早已無法清算清楚！”
“因為，無論如何我們都繞不過諸天千百萬年來的唯一真理……適者生存！”
“師弟，很抱歉，在這件事上我無法給出答案，但，你我同為人族，也是同門師兄弟，我會支持你的選擇！”
文聖語氣有些凝重，他沒有告訴林天問的是，哪怕他如今已經是聖王，依舊沒有完全放下過去！
他的執念已經結成道樹，他所愧疚的那個時代被他以道樹重新衍化！
他無法逆轉過去，隻能用自己的道去在另一個世界令那個時代複活！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還是個失敗者！
而林天問所需要麵對的，以及將要承受的，卻遠遠超過他曾經的經曆！
而林天問在聽過文聖的這番話後，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沉默片刻，再次問道：“師兄，最後一個問題。”
“我一直很好奇，在過去十六個諸天紀元裏，萬族為何始終沒有真正侵占人境！”㊣ωWW.メ伍2⓪メＳ.С○м҈
“不要說什麼萬族將人族當成養殖場這種理由，我知道，沒有這麼簡單！”
“人境，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說著他凝視向文聖。
後者也看了過來，眸中掠過一絲遲疑之色。
但很快，文聖還是輕歎了一聲，緩緩道：“師弟，你的感覺很敏銳啊！”
“不愧是老師最看好的弟子！”
“但此事不應該由我說出口，畢竟這涉及到了至高規則誓言！”
“我唯一可以說的，也不過是一點建議。”
“你應該清楚人皇閣的存在吧？”
林天問聞言，點了點頭，“知道，並且我還擁有前往人皇閣的憑證！”
“難道人境之秘與人皇閣有關嗎？”
文聖微微點了點頭，而後繼續道：“沒錯，人皇閣會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但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接觸到最深處的秘密！”
“要知道，每一個諸天紀元進入過人皇閣的強者不在少數，但他們所獲得的機緣卻相差甚大！”
“畢竟，想要獲得某些秘密也得看你自身有沒有那個資格！”
文聖語氣很凝重，但在說完這些後又變得舒緩了起來。
“不過依師弟你的天賦實力，進入人皇閣所獲得的好處必然超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