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朗沅回到寢室,便急不可耐地衝進了衛生間,一身的包包癢的不行,幾乎用掉了半瓶沐浴露。
待躺下後,又遲遲不能入睡,耳邊全是喘息聲,腦海裏盡是揮之不去的畫麵,少年情動,說的應該就是這樣吧。
輾轉反側翻來覆去直熬到深夜,好不容易睡著,卻一直在做夢,一個難以言齒的春*夢。
園子裏,路燈下,長椅上,左嵐秋麵若桃花笑得溫柔,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不停地呼喚朗沅的名字。
黑色的紗裙若隱若現,勾勒著她嬌小豐滿的身材,那對呼之欲出的**,更是隨著她微微嬌喘的動作一起顫動著。
朗沅看得目瞪口呆,胸口發熱心神蕩漾,不由自主地移步過去。
“站住,你想幹嘛?”左嵐秋抿著嘴嬌嗔道,聲音極盡酥軟。
“你說呢,你這般誘我,還問我想幹嘛?”
朗沅霸道地擁住左嵐秋,親吻她粉嫩的小嘴,含住她瑩潤的耳垂……
左嵐秋一聲哼哼,身子頓時綿軟無力,伏在朗沅懷裏任由對方搓揉。
兩人黏黏膩膩一個晚上,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宿舍床上,懷裏抱著的人變成了舒瑩,二人皆是不著寸縷。
臥槽!
朗沅被這一幕嚇地驚醒過來,待想到剛才赤身裸體熟睡著的舒瑩,又差點被嚇死過去。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既然學長學姐好心,給她上了這節愛的啟蒙課,朗沅自知晚上定要夢到點什麼。
正是情竇初開芳華正茂的少年少女,哪裏就能真正坐懷不亂不為所動。
最近左嵐秋確實和自己走的太近,粘的太緊,又因兩人不久前曾在園子裏散步,所以夢到和她共赴巫山行雲雨之事,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隻是為什麼,為什麼夢裏自己醒來,看到的人會是舒瑩?這太不合理了。
究竟是什麼原因,做場春*夢竟然前後換了個人?難道……難道是因為……隻有舒瑩在自己床上睡過?
莫非昨天晚上,和我行周公之禮的其實也是舒瑩?
“噗!”朗沅急火攻心,差點噴出一口血。
完了完了,一開始,自己似乎還記得真真切切,身下那人就是左嵐秋。但這會子一懷疑又一回憶,倒覺得那人仿佛是舒瑩了。
我滴個老天爺,怎麼能是舒瑩呢,絕對不可以的,就算是夢也不行啊。
朗沅嚐試著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和舒瑩相擁親吻……但是一刹那的功夫就被自己給否定了,不不不,她不會乖乖讓我親的,她隻會咬我。
所以一定不是舒瑩,一定不是。
即使夢醒之後記憶模糊,但手感猶在,那圓潤飽滿的感覺不會有錯。舒瑩如此纖瘦,胸前那對怕是小巧玲瓏得很,如何會是她呢!
可昨晚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又不像是左嵐秋的。
唉,好迷糊好頭疼。
朗沅昨天睡得晚,又早早的被夢驚醒,此時更顯疲憊。
算了算了,不能浪費周末的大好時光,再睡會吧,還不到五點呢。
朗沅重新躺下,卻感覺身下黏黏膩膩的不太舒服,於是起身去了衛生間。等回來重新躺下,正昏昏欲睡之時,猛然一拍腦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好像哪裏不對啊……
為什麼自己的第一個春*夢對象居然是女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