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這句話,薩拉獨自走到杜克麵前,手一伸,莞爾一笑:“杜克下士,我能和你做個朋友嗎?”
不等杜克表態,她的眼睛四周掃了掃,發現附近有一張桌子,徑直走上前去,拍了拍其中一位女孩的肩膀,柔聲說道:“華盛頓飛夏威夷的運輸機真特麼不是人坐的,除了顛簸還讓人窒息,我真的很累,姑娘,如果你想在明天的華盛頓郵報上看到一個精彩的故事,拜托,能把你的座位讓給我嗎?”
薩拉的氣場太強大,那位藍眼睛的姑娘竟然不假思索地愉快說道:“好的。”
薩拉一屁股坐下,朝杜克招了招手:“下士,咱們今天不醉不歸,我請了。”
這番操作一氣嗬成,根本不給他人拒絕的餘地,杜克訕訕笑笑,看向兩位好友。
羅伊捶了杜克一拳,曖昧笑道:“杜克兄弟,我就說嘛今晚船長酒吧的運氣不會很差,去吧,但願你和那位小妞聊得愉快!”
杜克扭捏來到薩拉身前,薩拉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親昵地拉起杜克的手,轉頭對另一名棕色頭發的姑娘微微一笑:“姑娘,不介意這位先生坐你的腿上吧?”
她的本意是想勸退人家,讓人家主動讓個座。
哪知那姑娘燦爛一笑,身子往後移了移,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對杜克眼睛都不帶眨的:“來吧親愛的,我的雙腿又軟又舒服。”
薩拉搖搖頭,歎息一聲:“看來,這真的是一個英雄匱乏的年代!”
杜克心裏直吐槽。
這姑娘剛剛對他橫眉冷對,怎麼轉眼間判若兩人?
說到底,杜克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並不是一個見了漂亮女孩就能輕鬆應付的人,尤其在前世,與女孩這種生物打交道讓他頭痛不已。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杜克像個木頭一樣杵在原地,哪裏還有羅伊嘴中的那種風輕雲淡?
藍眼睛的姑娘適時拽起她的同伴,並向第三位也招了招手。
兩名女孩同時起身,棕色頭發的姑娘大大方方走到杜克麵前,攔腰一把抱住了他,不顧杜克的反抗,強行在他的臉頰上啃了一口,一麵吃吃笑著一麵說道:“親愛的,我的膝蓋永遠對你開放!”
薩拉瞪了那姑娘一眼,作驅趕狀:“你太過分了,沒看到把人家嚇壞了嗎?”
“哈哈哈哈……”幾個姑娘齊齊發出銀鈴般笑聲,眉飛色舞走了。
杜克如置夢幻,做夢也沒想到會因為自己的傲人戰績得到姑娘們的垂青。
‘唉,也許這就是美利堅!’
心中感慨一句,杜克緩緩坐下。
薩拉目光含笑,一直靜靜地看著杜克,待他坐定,將脖子上的相機取下擱在桌上,她招了招手,喊道:“服務員——”
一個五十來歲的白人男子飛跑而來,笑眯眯道:“小姐,需要點什麼?”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沒忘朝杜克點了點頭。
顯然,他也已知道了杜克的事情。
薩拉轉頭問杜克:“杜先生,想喝點什麼,今晚的酒錢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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