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正是拜小日本所賜。
那是1937年年底,距今已經過去四年。
當時年幼的爺爺成了他們李姓這一分支唯一的幸存者。
盡管如此,這個一向野心勃勃的國家直到現在都沒有安分下來,到李偉成長為一名優秀的華夏艦載機飛行員的時候,它依舊小動作不斷,時常通過襲擾的方式派戰機在華夏的領空邊緣瘋狂摩擦。
李偉的撞機,正是緣於小日本某一次逾越了華夏底線的試探……
……
從洗手間出來,杜克的腦子已經一片清明。
‘曆史既然選擇了我,我便不負曆史!’
‘前世未竟的抱負,終在這一輩子有了實現的機會!’
‘我是杜克,我是華夏人,我為華夏代言!’
回到座位上,杜克已心堅如鐵。
“薩拉小姐,我隻是個糕點師,能揍下五架小日本的戰機我把它歸結為我的運氣比別人更好,換成另外任何一名飛行員,我相信他們比我做的更出色!好啦,薩拉小姐,我真的有些累,我想回去早點休息。”
說完,已經起身的杜克拿起那瓶已經打開了的納帕河穀葡萄酒,補充道:“如果薩拉小姐不想喝的話,我想把這瓶酒還給店家。”
“別呀!”薩拉匆忙站起,眼睛滴溜溜轉了轉,“下士,你怎麼啦,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如果我剛才話中有冒犯的話,請你指出來,我一定改!”
“薩拉小姐多慮了,我隻是有些厭倦被人采訪,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我卻在口若懸河誇耀著曾經的輝煌,我會為自己感到惡心的!”
杜克大步流星走向吧台,把葡萄酒遞給白人男子。
“不好意思先生,糟蹋了你的一瓶好酒,不過隻是打開了並沒喝過,它不應該被浪費。”
“沒關係,我可以幫杜克先生存著,你隨時可以過來享用!”
“謝了!”
白人男子正在給酒瓶貼標簽,卻被人一把奪過。
“先生,送出去的東西怎能要回呢,你羞不羞,快給我吧,我替杜先生保管。”
抬眼一看,又是那位小姐。
白人男子剛要奚落她幾句,發現那女子已經不理他在追杜克。
她與羅伊和馬裏奧幾乎同時來到杜克身邊。
羅伊手裏還端著酒杯,他顯然已看出杜克想要離去。
“杜克,和那小妞談的不愉快?”羅伊輕聲問著。
杜克搖頭:“不是,實在是想睡覺了,你們繼續喝,我先走一步。”
羅伊正要追問,不經意就看到了身後的薩拉。
那姑娘把相機吊在脖子上,兩隻手一手拿著一瓶納帕河穀葡萄酒,一手拿著一瓶喝了一小半的波本威士忌。
羅伊突然就明白了一切,他附耳上去,對杜克邪邪一笑:“行,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我聽說大城市來的姑娘都很開放,保險措施還是必要的!”
“你想哪兒去了!”杜克捶他一拳,補充道,“道奇吉普留給你們,我打一輛出租車回去!”
出了酒吧,天色如墨,稀稀落落的路燈愈加襯托出檀香山街麵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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