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明呲牙咧嘴的哭訴著,身體上的疼痛和心裏的憤恨讓他整個人都有些扭曲。
“你先好好養傷吧,我心裏自有主張!”
張文路同樣有些扭曲,他當然想替兒子報仇了,可那劉瑞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他得先跟大姐商量一下。
“你這個窩囊廢!兒子都讓人打成這樣了,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老娘怎麼找了你這麼個廢物?”
張文路的發妻韓氏直接就發作了,張牙舞爪的樣子,比母老虎還母老虎呢!
“婦道人家,你懂個屁!”
“你懂個屁?你要是不替兒子做主,我就跟你拚了!”
韓氏平時最嬌慣他的寶貝兒子,如今眼看著兒子被打成這個逼樣兒,她我快要被氣死了。
衝上去,照著張文路的臉上又抓又撓,張文路很快就被撓了個大花臉。
“潑婦,潑婦啊!”
張文路被氣得直跳腳,但卻無可奈何,就在這個時候,家裏的管家匆匆趕來彙報。
“老爺,表少爺來了,正著急見你呢!”
“什麼?斌哥兒來了?快隨我去……”
張文路口中的斌哥兒大名叫劉斌,是現任涼州刺史劉鬆仁的二兒子。
由於張文路的大姐張氏嫁給了劉鬆仁為妻,所以劉斌實際上是張文路的外甥。
當然啦,劉瑞名義上也是張文路的外甥,不過雙方的關係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在昨天晚上,張文路知道自己的兒子被劉瑞給打傷了,於是他連夜派手下去給大姐張氏送信兒。
現如今張氏把劉斌給派回來了,那也就意味著這件事有結果了。
很快的,張文路在客廳見到了外甥劉斌。
隻見劉斌一身黑色的勁裝,頭戴綸巾,腰挎橫刀,一股肅殺之氣撲麵而來。
不但如此,他身邊的兩個護衛也是殺氣凜凜,一看就是軍中的精銳。
“斌哥兒,我的好外甥啊,你可總算是來了!”
張文路一見到劉斌就握住他的手,神情激動,眼神熾熱,那種親近之意毫無保留的就表現出來。
事實上他也確實該親近劉斌的,因為自從劉景死後,劉斌就是涼州刺史劉鬆仁唯一的嫡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將來繼承涼州基業的人肯定是他。
事實上,涼州刺史劉鬆仁正在逐步的做這一方麵的安排,這不,劉景死後不到兩個月,劉斌就被安排到了涼州軍中,現如今他已經做到了奮威將軍,涼州軍中最精銳的天狼營就是歸他統轄的!
“舅舅,誌明怎麼樣啊?”
劉斌裝出一副非常關心的樣子,可整個人連起身的樣子都沒有。
“不太好啊!”張文路歎了口氣,說道:“對方下手實在是太重了,大夫說,就算將來治好了也會行動不便!”
“什麼?那誌明豈不是殘廢了!”
劉斌猛的一拍桌子,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
“可不是嘛!這事絕不能這麼算了,斌哥兒,你娘怎麼說?”
張文路最終還是要問他大姐的意思,因為張氏是涼州刺史的正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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