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開始發難,“你不是說有人看到貴妃屋裏進了男人嗎?男人呢?”說著便一腳將德妃踹倒了。
德妃隱晦地看了一眼皇後,然後又掃視了一眼屋子,“野男人一定藏起來了!妾身人證,就是張公公……張公公說貴妃讓所有的奴才都下去了,不讓人守著屋子,然後看到了一個黑影從窗戶翻了進去……”
張公公被推了出來,然後堅定地說道,“奴才確實看到有黑影從窗戶翻了進去,奴才還在門口詢問了裏麵的貴妃娘娘,貴妃卻說她要休息了,讓奴才滾遠。”
張公公添油加醋地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強調他很擔心貴妃做出錯事,便去找了瑞秋,瑞秋卻有意隱瞞。格格黨
張公公一邊狠狠地磕著頭,一邊道,“進去的那個黑影,瑞秋一定認識!”
隨後瑞秋又被拉了出來,瑞秋神情很是慌張,一直往貴妃那兒瞟,好似在隱瞞什麼事情。
貴妃心涼了半截,張公公是她進宮之後才服侍她的,但是瑞秋可是她從家裏帶來的,在家時就是她的貼身丫鬟。
瑞秋這樣的行為,無疑是讓其他人更加懷疑她。
貴妃眼裏滿是失望,指著瑞秋大聲嗬斥,“你這副猶猶豫豫的模樣看著本宮幹什麼?!本宮好端端地在寢殿休息,壓根兒沒有什麼黑影進來,也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讓你隱瞞!”
瑞秋不斷發抖,好似被貴妃嚇得不輕。
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說了讓人捉摸不透的話,“貴妃娘娘是清白的,奴婢什麼也不知道……”然後一頭撞向了旁邊的柱子,頓時血流如注,沒了生氣。
要是貴妃真的清白,那瑞秋為什麼會撞死在柱子上?
皇上的低氣壓讓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劉黎咽了咽唾沫,沒想到張公公和瑞秋都會叛主,當初貴妃落水應該與他倆也脫不開幹係。
野男人沒找到,下一個就輪到他了,劉黎覺得自己就是個炮灰,被人連累了。
果然,皇帝下令讓人搜,沒搜到野男人。
德妃眼看皇上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冷,銳利的眼神讓德妃腿軟,怎麼會這樣?
明明沈婉婷那個賤人篤定貴妃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叫楊帆,張公公跟她說楊帆進了貴妃的殿內,一切都如預想的一樣,怎麼就沒人了呢?
“楊帆人呢?明明楊帆進到殿內一晚上沒出來!”德妃口不擇言地怒吼道。
皇上隨手拿起茶杯就摔向了德妃,德妃這是非要給自己戴綠帽子不成?
茶杯的碎片劃在德妃的頭上,瞬間劃破幾個傷口。德妃跪在地上,看起來有些狼狽。
楊帆這個名字皇上很耳熟,楊帆確實跟貴妃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之後貴妃進了宮,而皇上也把楊帆寫在了黑名單上,雖然楊帆有能力,卻一直不受重用,沒有被提拔上去。
再次提起“楊帆”這個名字,皇上心裏有些膈應,說的好像他搶了楊帆的女人一樣。
德妃沒用,皇後親自出馬,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劉黎,道,“或許翻窗進入貴妃寢殿的不是真男人……你說對嗎?”
跟皇後的視線對上,劉黎趕緊替自己澄清,“奴才之所以會在貴妃的寢室內,是因為昨天晚上瑞秋姐姐讓奴才幫她守一會兒夜,可是沒想到奴才剛一進來,就發現門被反鎖了……然後奴才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反正瑞秋死了,也不會跳起來說他說謊。
“你倒是聰明,瑞秋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可不就由著你想怎麼說怎麼說?”德妃眼睛一亮,對呀,這個小太監跟貴妃待在一個屋子一整夜,髒水潑在他頭上再合適不過了。
太監雖然無根,但是眼前這個小太監長得極好,也不是沒可能跟貴妃有什麼。
劉黎真想給德妃來一針,突然,劉黎想到了什麼,想讓我死?那我就先拉你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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