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叫自己,餘琬兒嚇得趕緊縮到一邊。
她知道晉承禦一直最厭惡被抹黑的事情,但卻沒想到,晉少會發那麼大的火,居然懲治到出人命的地步……
不過這樣也好,就讓暴火來得更猛烈些吧,虐死雲淡雅這個賤人。
然而她正興災樂禍時,猛地感到一陣腥氣往身上竄,害怕再輪到自己,她趕緊求饒道:“手下的人來說晉少夫人偷藍寶石,還跑到更衣間去掩藏。她為了躲避懲罰,故意上繳藍寶石,如果早知道她要逃跑,就算她不上繳,我也要把她帶到晉少你麵前的啊。”
“雖然我與少夫人來往得不多,但她的往事我最清楚,她最喜歡偷東西。”
“上學的時候她喜歡偷東西,出了校門就喜歡偷人。哎呀,我也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死性不改。少夫人,你這種秉性什麼時候能改掉呢?”
越說,餘琬兒越大了膽子,幹脆把自己從前略聽聞的一點事,再添油加醋的都說出來。
雲淡雅微微皺眉,掃了一眼信口開河的餘琬兒,恰好對方也衝她瞅過來。
兩人的目光交彙,仿佛空氣中燃燒著無聲的交戰。
餘琬兒這套造謠生事的本領,才是導致她跟沈妙夏閨蜜情破裂的主要原因。當初沈妙夏把餘琬兒當成閨蜜,而餘琬兒卻偷了沈妙夏的父親,想當她的繼母。
從前雲淡雅並不會像現在這樣強勢,各種怯弱,逃避,與人為善,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麼呢?
雖說如此,但雲淡雅還是感受到晉承禦傳來的不善的目光。
她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誰都能栽髒,關鍵是栽髒得是不是精妙,如果精妙到令人足以信服的話,那麼我也豈不是能夠解脫了麼。”
晉承禦聞言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現實狀況似乎是出了紕漏,親愛的你說呢?”雲淡雅走向晉承禦,望著他的臉色,繼續撒嬌:“看來我是解脫不了呢,這證明我們還需要繼續相處下去,以增加彼此的信任。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最喜歡像這樣的風景,所以自己過來走走,因為離你太遠了,否則叫上你一塊拍張照片也是好的呢。”
“拍照片?”
“你換衣服不正是想拍照片麼?不然呢,這麼好的風景,我怎麼可能讓你錯過呢。是吧?”
“你覺得是?”
“當然是。”
“……”
“否則還有什麼,我逃跑幹什麼呢。”
晉承禦深深盯著雲淡雅的臉,她早就已經知道體檢這件事情,現在還在跟他繞圈圈。
從旁邊一直在緊盯情況的餘琬兒,漸漸覺得不太妙。晉少並沒有追究雲淡雅偷盜並抹黑他的這件事情,反而好像另有隱情。
看晉少吃醋的樣子,難道說雲淡雅逃跑真的是為了會情夫?!
可是在這酒店裏麵會情人的,明明是晉少啊。
眼看著這樣下去,情況隻會對自己不妙,餘琬兒趕緊補充道:“晉少,在更衣室裏麵有兩張疊放的椅子,少夫人她肯定是踩在那椅子上從通風口逃出去的!”
晉承禦聽到之後,挑挑眉,緊盯雲淡雅,仿佛在等著她的解釋。
“那是因為餘小姐一直找我吵架,說我是你監視的囚犯,派兩名保鏢一直在盯著我,說我是什麼盜賊。一氣之下,我找個地方就逃出去了,讓她瞧瞧,我這個囚犯本領怎麼樣。”雲淡雅直接把責任推到餘琬兒身上。
她三番四次被潑髒水,現在也該到了回擊對方的時候了。
“現在我都說出來了,你們相信了?”雲淡雅攤了攤手,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得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