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承兵,完全是因為實在看不下去草菅人命的舉動。
如果此時張強強行要把寧政帶走的話,寧政,即便是不會死亡,也永遠會變成一個癡兒。
“你還想用你那迷信的一套來說事兒?我告訴你,我張強這麼多年什麼世麵都見過了,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張強根本不相信王承兵的那一套,他覺得王承兵隻是想在寧國岸麵前表現自己,以此來換取寧國岸的關注而已。
畢竟這麼長時間,張強在寧國岸的身邊已經見過了太多太多這樣的人。
“你們那邊還在吵吵鬧鬧什麼呢?”
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之後,寧國岸才轉過頭來問道。
剛才的場合之中,要不是因為有王承兵在,他可能早已經殞命於此。
可張強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他還直接對寧國岸說道:“老爺子,這裏沒有什麼事情,隻不過是一個想要獲得您關注的男人而已。”
“我是說,如果你們現在強行把寧政帶走,他可能再也醒不過來,或者變成一個傻子。”
看了兩眼張強,王承兵還是扭過頭去,對寧國岸說道,畢竟告訴寧國岸事實,似乎才真的比較有用。
“呸,你現在還敢胡說八道!”
瞪了一眼王承兵,張強不想因為這種瑣事,而影響了事情的進度,惹得寧國岸不高興。
看王承兵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甚至先沒有理會寧政,而是想要把王承兵趕走。
誰知道,他還沒有動手之前,寧國岸竟然直接開口製止住了他:“不要輕舉妄動,這是我的恩人,他說的話,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老爺!你看看他,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怎麼可能是您的恩人呢?”
“你去看看寧政的手腕,還有倒在那邊的修小雅就知道了。”
看到張強滿臉都是不信任,王承兵也懶得解釋。倒是躺在病床上的寧國岸,對王承兵表示了信任。
他還跟張強解釋道:“我已經告訴你,這是我的恩人,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相信?”
“沒有,屬下不敢有這個意思!”
寧國岸的話雖是比較溫和的說出來的,但其中的威嚴,是張強能夠馬上感受出來的氣息。
看來這個所謂的恩人,還真是寧國岸認定的,這樣一來,張強根本不敢再說些什麼,對於王承兵的不信任也隻能夠藏在心裏。
他趕忙上前把被困在病床上的寧國岸拉了起來。
“這位小兄弟,你說什麼下了降頭,能不能詳細的說一說?”
在坐起身子來的一瞬間,寧國岸馬上看向了王承兵問道:“我也感覺寧政最近有些不對勁,但是找了不少人問過,都說他沒有問題。”
“一般被下了降頭的人,表麵上看起來都沒有問題。”
王承兵看著躺在地上的修小雅說道:“隻有在下降頭的人在身邊催化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聽到王承兵的話,寧國岸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關於下降頭一說,寧國岸也有所了解,早在前幾十年的時候,寧國岸的姐姐突然死心塌地的愛上了家中的一個幫傭,而且那個幫傭不僅沒有文化,粗鄙,還道德敗壞,人也長得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