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的就是一種感覺,上崗上陣的就沒意思了。
“你什麼意思啊,你是在質疑瞿姑娘說的話咯?”安世子看不慣那個姚幸很久了,一看就是個尖酸刻薄相的,可勁得著弱者欺負,不就是見瞿姑娘沒有家世無依無靠嗎?典型的欺軟怕硬的人。
可誰說瞿姑娘沒有依靠了?瞿姑娘可是跟他們這些兄弟一起上過“戰場”,在馬球場上共進退,一起打出來的深厚友誼,是他們的朋友,給朋友撐腰是必然的事情。
其他衛公子,褚公子,葛公子也是表情不善的看著姚幸。
姚幸沒有想到安世子會出言幫瞿扶瀾說話,一時間隻被質問得整個噎住了,下意識抓緊了手指,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又不敢反駁,隻訕訕道,“總要驗證一下,否則焉知真假?”
安世子一聽就樂了,正要懟回去,裴廉就開口了,“不過一個遊戲而已,玩得開心最重要,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姚幸不敢惹安世子幾人,故而忍下脾氣不發火,結果別人不站在她這邊就罷了,自家夫君也站到了別人那邊,姚辛如何受得了?當即就跟被點著了的炮仗似的,開始爆發起來。
“我咄咄逼人?我不過是想求證真心話罷了,也是遵守遊戲規則,哪裏咄咄逼人了?倘若不求證,憑誰說什麼就是什麼,倘若說的是假話騙人,豈不是讓人給糊弄過去了?”
“本來就是一個遊戲,能糊弄過去是人家的本事,否則被糊弄一次,是會掉一塊肉還是會家破人亡?既然你這麼喜歡究根問底的,那我就再給這個遊戲加一個條件,誰玩真心話,我都要請來刑部人員,現場進行嚴刑拷打,保證沒有一個人撒謊,你玩不玩?”
這一次說話的是衛栩了,到底是在刑部做事的,說話做事都有刑部風格。
話雖然說得嚴重了一些,但道理是對的。
否則現在是可以查看瞿扶瀾的積蓄櫃子,下一個沒有積蓄櫃子的,無從判定真假,可不得上刑才行?
姚幸再次被懟得臉色發青,一句話說不出來。
是啊,你不是上崗上陣嗎?那就都來嚴肅的,動真刀真槍那種,保證沒人敢撒謊,怎麼又不來了呢?
可見果然是逮著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人欺負啊。
安世子嘴唇動了動,為了不把事情弄得過於僵硬,最終沒有嘲諷的把那句“玩不起就別玩,晦氣!”這句話說出口。
他們都已經手下留情了,姚幸絲毫感覺不到,隻覺得這些貴公子都針對她,實在不把她放在眼裏,心中委屈又難受,隻不敢跟他們對著幹,卻又恨上了瞿扶瀾幾分。
現場氣氛還是有些凝結住了,大家心中都覺得有點不自在和難受。
瞿扶瀾作為主人,正準備說點什麼緩和氣氛時,就聽得垂花門處傳來了聲音。
“新房宴上,本該應該熱熱鬧鬧的,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了?難不成知道我們要來,準備給我們一個驚喜不成?”
眾人看去,隻見垂花門處站著老太太,以及她旁邊長身玉立的裴世子,還有一杆子丫鬟婆子。
方願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跑上前去,“老祖宗,你怎麼來了?”又道,“二哥哥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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