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幸沒想到自己丈夫會當著大家的麵這樣下她的臉,當即惱羞成怒起來,“我說錯什麼了嗎?好心好意關心一句也錯了不成?”

“姚父卷入了一樁貪汙案裏,你不去關心,還有心情在這裏關心別人的終生大事,三弟妹果然好閑情。”裴霽安切著豬排,不緊不慢的開口。

姚幸聞言,臉色當即大變。

她哪裏不知道呢?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想緩和與大房二房的關係,讓他們幫忙疏通一下關係之類。

今日沒有請帖也過來,也是想趁機修複一些關係,走走交情什麼的,可是一遇上與裴廉有關的事情,她就忍不住了。

她以為姚家的事情還沒鬧大,許多人不知道,所以裝得沒事人一樣。

結果裴世子當眾就說了出來,打得姚幸措手不及,十分沒臉,還嘴硬道。

“二、二伯子在說什麼,弟妹愚鈍,聽不明白。”

裴霽安譏笑,“真聽不明白?那我不介意告訴你一下,姚德忠貪贓枉法,數額巨大,已被嚴密看押,最遲下月斬首示眾,我這樣說,你可聽明白了?”

姚幸被嚇得猛的站了起來,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隨即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的把人抬走,裴廉自然也不能留了。

裴老太太都震驚了,“事情可屬實?”

裴霽安笑道,“我何時在老太太跟前撒謊?”

“可還有回旋餘地?”裴老太太又問。

自然是有的,隻是這件事情他早知道了,卻從不透露一點風聲,就是不想管的意思。

“有,但孫兒不會管。”裴霽安道。

裴老太太就明白孫兒的意思了,其實都是一家人,都是親戚,出了事哪有不管的?

但也要分什麼人和什麼事,像姚家的事情,這個孫媳婦本來也不是她選的,出了事也別找她。

不怪她無情,有些人就不能幫,幫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

這是三太太自己選出來的媳婦,她自己兜著。

裴府不是別人為所欲為的退路。

宴會到底是被姚幸給破壞了,大家吃過之後就各種散了,裴霽安卻還留下來與瞿扶瀾下棋。

說是下棋,其實就是想問一些事情。

瞿扶瀾也正好有些話想與之討論,隻是一直沒機會見著人罷了。

但姚家事情還擺在眼前,瞿扶瀾可不是擔心姚家,“姚家出事,可會牽連裴府?”

“自然不會。”裴霽安道。

隻要三弟與姚辛和離,姚家的事情自然與裴家無關。

準確來說,姚家的事情,他有參與調查,若是自家人,他自然可以為之隱瞞一二,但這個姚家,他從頭到尾沒想過幫忙遮掩。

但三房到底是裴家人,他不可能不幫一次,這一次就是他在給三房機會,隻要借著這次機會和離,就相安無事。

否則,一切後果三房獨自承擔。

當然了,裴世子的這些打算,別人還不知道,尤其是三房的人。

所以他們會怎麼做,就看他們有多聰明了。

尤其是三太太。楽彣説蛧

她是會聰明的明哲保身呢?還是愚蠢的想拖整個裴府下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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