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且說易家小魚初次被忍者找上,一番過往閃過,心中自然是百味雜陳。
時已深冬,月色似水布滿了整片大地。
眼前大雪蓋地,除卻一些野物的蹤跡外,看不到半點人影。
易小魚靜立於雪地之上,雙眸中滿是沉著,正是先前在水家客棧中的三關之果。
不出易小魚所料,那些忍者果然在雪地下麵,見易小魚止步不動,忍者自知暴露,也不在隱匿,數道身影於雪中爆射而出。
不多不少,正好五人,這五人全身皆白衣裝束,唯一露出的雙眼中是清一色的死寂,其中一人背後隻背了刀鞘,上前用別扭的中文說道“年紀輕輕,就了有當年天水將軍的風采,果真是虎門無犬子”
“我的兒,為父是怎麼教你的,是虎父”易小魚雖說對那位從未謀麵的父親的安排並無好感,但深刻在骨子裏的文化決不允許外人,尤其是外種族來隨意刁侃,當下就噴了出來。
“好烈的性子”忍者眼中竟是沒有絲毫波動,反而讚歎道。
“少廢話,要打一架嗎?”易小魚麵對五人並未顯露出絲毫懼意,冷靜的說道。
“打架?不不不,我想閣下是誤會了”忍者道。
“誤會?嗬嗬,你的刀呢?”易小魚冷哼一聲。
“閣下請細想,為何我等會在你起身之後才投刀?”那忍者接著說道。
“哼,自然是小爺發覺了你們,你們未曾發覺我已然下床”易小魚道。
“少年自有少年狂”那忍者冷笑一聲,話音剛落,便對著易小魚衝了過來。
於方才不同的是,這忍者竟然速度極快,白衣於白雪中有一種天然的幻象,幾個閃身已然到了易小魚身前。
在易小魚眼中,這忍者竟然縮地成寸,數丈距離一個呼吸便到了跟前,心中雖驚,麵色卻是不慌,當下運用水行之術躲閃開來。
易小魚口頭不饒人,心中明的跟鏡一樣,自己可是做賊的,腳下倒是有些功夫,可要論起這搏鬥術,忍者的出刀斬是極為有名,自己哪裏是對手,故而這才翻身直接躲開。
那衝將前來的忍者雖然蒙麵看不清表情,但眼中卻全是淡然,絲毫不在意易小魚的反應。
就在易小魚落腳的下一刻,隻覺脖子一緊,抬眼看去,白衣忍者已然再次到了身前,一隻手正緊緊的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怎麼樣?”忍者別扭的中文從麵罩下傳出,語氣略帶一絲嘲意。
易小魚被死掐著脖子,再加上心中震驚,卻是說不出話了,原想著憑自己的水行術,即便是打不過也能逃得掉,卻不曾想到會出現現在的一幕。
“所以,閣下還是聽我說完在做打算,如何?”白衣忍者緩緩放下手來,走到一旁看著易小魚說道。
易小魚脖子一鬆,提在嗓子口的心髒也落了地,紅著臉捂著脖子強烈咳嗽著。
白衣忍者見易小魚不搭話,並未在意,接著說道“想知道蘭山道在哪裏嗎?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想知道你父母的下落嗎?”
易小魚聞言,急忙抬起頭,紅著眼睛死死的看向白衣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