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說那獸皮男子一番折騰,引的眾人一頭霧水後瀟灑離去,而眾賊卻是成功找到了經書,抬上不能行動的水隱,打算強行衝出去。
一行十二人行至橋頭,雖瞧不見對麵的情形,但不用想都知道對麵有群惡鬼,張著獠牙靜靜的等著他們。
“闖!”
耿奇大喊一聲,周身金絲纏繞,率先衝了下去。
易小魚同水心抬著水隱緊跟其後。
但令眾人驚奇的是,除了先前被耿奇腰斬的血跡之外,竟不見一人,整個寨子竟安靜的如同鬼寨一般。
唯有橋的正前方,開了一個極大的洞口,一束亮光照了進來。
眾人相視一眼,也不管什麼情況,既然有了出口,自當是出去再說。
此時外麵早已放亮,眾人一夜未眠又上躥下跳,早已乏困。
依舊是耿奇同杜火兒打了頭陣,率先摸出洞口,易小魚跟在後麵瞧的親切,隻見一盆水將剛出洞口的二人淋了個透。
皺起鼻子一聞“汽油!”
“別出來!”杜火兒大喊一聲,身形一動,同那耿奇已然不見了人影。
餘下眾人哪裏甘心,悟念雙手合十,以極快的速度掠了出去,待他身形閃過,一盆汽油才倒了下來。
這洞口極小,約兩米高度,不足一米寬度,稍站遠點哪裏瞧得見外麵情況。
易小魚、水心放下水隱,便要靠近洞口一探究竟,卻哪知其餘眾賊皆一一掠了出去。
不一會便聽見兵刃慘叫之聲。
易小魚探頭往外一瞧,“好家夥!”
原來這外麵是個台子,鋪滿了枯木,而台子下麵則站滿了曲人漢子,各個精壯持火把,還有一老人立於台上,身上披著畫滿符號的床單,手持一柄彎曲如月的木棍,一端燃著火焰胡亂舞動著。
顯然是曲人震怒,想要以眾賊來祭祀歸天的靈魂。
“荒野蠻子也擋得住我們?”水心怒喝一聲,索性將水隱縛於背上,給易小魚甩過去一個眼神示意跟上,隨後也是快速衝了出去。
易小魚握緊拳頭,運起水行之法緊跟其後。
這些大賊高買皆身手過人,雖說打不過數百名曲人,但閃躲倒也不成問題。
尤其是杜火兒,一身黑衣燃著大火,奔走與場外,如同火神下凡。
而火離也是玩火的,絲毫不懼汽油火把,反而兩條手臂甩出兩條火龍,隻逼的曲人節節後退。
眾賊皆跟在此二人身後,竟是一往無前。
耿奇同那段行斷後,二人皆是嗜殺之人,後麵圍上來的曲人,皆被一招致命。
眼瞅著眾賊就要衝到街口,曲人也是紅了眼,哪裏肯罷休,竟將手中長槍一一擲了過來。
易小魚不由得一笑,原先在五道觀中,沙石也可輕易躲開,更別說這區區幾十條木槍了。
曲人見此舉沒什麼效果,追自然也是追不上,不知從何處拉出一頭野豬來。
這野豬渾身黑毛,獠牙鋸齒,四肢肌肉炸裂,顯然是曲人專門放養的凶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