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清趴在地下,還未等抬頭,就被侍衛用劍指著又包圍了,她仰頭看著麵前陌生的公公,氣若遊絲的說道:“我認識韓景肖。”
馬公公一聽麵這個突然闖進來不守規矩的女子竟然直言王爺的名字,大聲說道:“大膽刁民,王爺的名字豈能是你直接稱呼的?”
宋書清又些無奈,隻能期待韓景肖聽聞聲音趕緊出來。
韓景肖到是沒等到,等到了端著水果走進來的桃花。
她看著侍衛牆下草坪上侍衛圍成一圈,急忙跑了過去,馬公公見到桃花,說道:“桃花你來的正好,抓到了一名刺客,我正要向王爺稟報,你幫我看著點。”
桃花看著趴在地下的人,虛弱的伸出手,小聲的叫著自己名字,嚇得扔了手裏的水果,連忙跑了過去。
“小姐……你沒事吧,怎麼從牆上跌下來了?”
桃花將人攙扶起來,宋書清覺得自己臉麵都丟盡了,馬公公見情況不對,以為桃花叛變了,大聲質問:“桃花,你認識這個刺客?”
桃花皺著眉頭,急忙解釋,“馬公公這不是刺客,是王爺的朋友宋小姐,你沒來之前……小姐就喜歡翻牆進來,可能今天……”後麵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出來。
韓景肖在書房裏確實剛剛感覺到了後背忽然一陣刺痛,像是被什麼東西刺傷了,可是看著身邊伺候的人她臉色依舊紅潤平淡,不禁開始懷疑馬夫是不是騙了自己。
他放下手裏的筆,冷聲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
旁邊的女子停下手裏的動作,麵對韓景肖突如其來的關心她心裏很是歡喜,嬌羞的說道:“奴家的確是手有些累。”
她能不累嗎,站在書房已經磨了三個時辰的墨石,韓景肖不說停下,她也不敢說什麼,隻能繼續磨。
韓景肖審視一般看著身邊的服侍的女子,忽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大驚,才發現韓景肖竟然連她的名字都沒記住,心裏很是埋怨,但是也不敢表現出來,隻能低聲回答:“奴家名為阡墨。”
“哦?”韓景肖倚在椅背上,瞧著阡墨一臉嬌羞的樣子淡淡的問道:“你可知道本王為何要將你留在身邊?”
阡墨沉默了一會,隨後才緩緩說道:“因為王爺需要奴家。”
韓景肖冷笑,端起桌邊還冒著熱氣的茶水,輕吹了一口,忽然遞給身邊的阡墨,她受寵若驚,臉上伸手去接,可是韓景肖卻忽然鬆手,茶杯跌落在地下,碎了一地。
阡墨愣住了,連忙跪下,低著頭。
韓景肖又問:“你覺得本王真的需要你嗎?”
阡墨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來宮裏之前有人吩咐,隻要說母蟲是在自己身上,隻要瞧見韓景肖又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她一定要裝作同樣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但是對方答應隻要事情不被發現,每月會給她不少的報酬。
韓景肖見人不說話,起身推開門離開了書房,卻看見桃花架著宋書清正朝著偏房走去,似乎好像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