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宋書清不再給韓景肖問下去的機會,微微一笑,“若是不想讓我去,我便不去,何必為難自己?”
字裏行間都是將韓景肖放到第一位,宋書清就這樣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他的眼眸,暗湧波動的情緒好像呼之欲出。
“罷了,一同前去吧。”韓景肖瞧著她臉上溫婉的笑容終究還是敗下陣來,若是真的拒絕了韓北言,他日後指不定哪天還是要來瞧上一瞧,還不如早些了斷他內心所求。
宋書清點了點頭,安靜了片刻,折斷一朵還未完全開放的花兒交於韓景肖的手裏,仰麵看起著他,緩緩問道:“聽聞最近城中來了很多異國人口?”
韓景肖接過花兒,垂眸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半晌才頷首回道:“確實有此事,不過最近快要年關,大約隻是流落在外的人回鄉探家罷了。”
“是嗎?”宋書清卻不以為然,微微眯起眼,漫不經心的側麵提醒道:“你這麼說也是沒錯,不過今年好像比往年的歸來的他鄉異客要多的多的,距離年關還有半月之餘,突然人口爆增,你不覺得異常奇怪嗎?”
泰安國一向是穩中求勝,隻為了保守絕對不會主動出擊,從而時間一長也就給人留下隻要提及到是泰安國的人,就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他們隻是無關緊要,沒有任何傷害力的懦夫,不被人重視。
可是曜日國就不同了,隻要提及其這個三個字人人聞風喪膽,不僅僅隻是表麵的害怕,更是心裏擔憂。
若是真的打起來昭元國這幾年一直處於內憂外患的狀態,勝率低的可怕,現在百萬百姓隻希望新的皇帝能夠快些登基。
但是更糟糕的是,沒人知道一貫是臣服的泰安國已經起了野心,昭元國雖然有陳德大將軍的守護,但是如果對方兩個國家聯合起來,昭元國絕對難以防守。
現在的昭元國看似三國霸主,可是實際上隻是百姓想要看的那一麵罷了,內在早就已經腐朽不堪,經不起任何大風大浪。
“書清你的意思是?”韓景肖聞言,覺得宋書清的說的在理,仔細回想著最近這段時間湧入城內的異鄉他客確實格外的多。
“拉攏泰安國。”宋書清緩緩吐出一幾個字,但是她卻瞧見韓景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流露出一絲嘲諷的意味,薄唇微張,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隨後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又什麼難隱之言,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如果當初皇上沒有選擇讓韓天澤那麼快的繼承太子之位,泰安國自然會永遠臣服在昭日國的之下。
現在也不至於變得低三下氣的去談合。
韓景肖歎了一口,看著宋書清不解的眼神緩緩說道:“泰安國早就於我國之間的和平協議被韓天澤三番五次的欺壓,無理的要求下談崩了,所以我現在也沒辦法。”
“欺壓?”宋書清聽聞一愣,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她怎麼全然不知。
“泰安國不是一向承蒙我國的庇護才不會受到曜日國的欺壓,怎麼反倒成了我國欺壓於他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