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清麵色不悅,瞧著麵前的一臉嘲諷笑意的翟延,淡淡說道:“君王的臉堪比城牆。”
翟延並沒有惱怒,隻是臉上帶著笑意瞧著麵前的宋書清,輕笑一聲說道:“宋小姐既然已經答應了,不如就從今日開始吧,省的皇後問起來露了破綻。”
……
氣氛一時變得凝重起來,宋書清捏著衣袖,瞧著眼前的人,冷笑,“翟延,我稱呼你一聲君王,你還真的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她是真的沒想到翟延竟然會真的讓自己給他當丫鬟,這怎麼可能?
宋書清在昭元國的時候,哪天不是被人伺候著,現在怎麼可能輪到她去伺候別人,豈不是笑話?
“宋小姐,你說若是文可兒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在曜日國你憑著你的本事能夠存活幾天?”
翟延搬出了文可兒,果然宋書清開始猶豫起來,她知道如果今日不是翟延,她在文可兒的麵前還真的是難以脫身。
看著她那副架勢恨不得就要今日幫忙找她的失蹤的父親,若是真的派人去打聽,恐怕不出三日就會露出馬腳。
翟延見麵前的人默不作聲又說道:“溫雅,帶宋小姐去靜軒房,明日將人送來。”
“是……”溫雅應聲,瞧著宋書清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宋書清並不知靜軒房是什麼地方,但是能從翟延的口中說出來,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翟延離開後,溫情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宋小姐,還請您勞煩跟奴婢去吧。”
宋書清收回目光,問道:“靜軒房是什麼地方?”
沒清楚之前,她是不會去的,誰知道翟延又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戲耍她。
“呃……”溫雅猶豫一下,如實回答:“靜軒房是宮女初入皇宮學習規矩的地方。”
說罷,她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垂下眼眸,不敢直視宋書清的表情,心裏實在哀怨,希望千萬不要怪罪到自己的頭上。
畢竟宋書清也不是善茬的主,今日就在文可兒麵前演的那出戲,若不是真的知道她的身份,溫雅真的差點就信了。
不得不說,她的那委屈的語氣,還有說哭就哭的反應,換做是誰都不會覺得是謊話。
一向是被人稱為最難搞定的文可兒,就這麼被宋書清三言兩語給哄騙過去了,最後不但沒收到什麼懲罰,還被賞賜了一堆珍貴的好玩意。
溫雅越發覺得這人是不簡單的了。
宋書清心裏雖然極不情願,但是為了能夠騙過文可兒,最終還是跟著溫雅一起去了,最起碼演戲就要演全了。
她還真的不想讓文可兒發現自己是在說謊,若是真的發現了,恐怕真的就如翟延所說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宋小姐,前麵就是靜軒房了。”溫雅指著前麵一處別院,在皇宮的最裏麵,還未進去,就聽到裏麵傳來了刺耳的尖叫聲。
“嬤嬤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啊——嬤嬤您就放過奴婢吧!”
宋書清蹙眉,第一次來就遇見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有些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