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韓景肖並沒有跟你說。”翟延知道韓景肖肯定是不會跟宋書清說出來的,那麼這個壞人就由他來做吧。
“李慧敏想必你該熟悉吧,她即將成為昭元國的皇後,韓景肖作為昭元國的皇上,後宮卻一個人都沒有,你覺得朝中大臣難道不會催促嗎?”
宋書清緊握雙拳,目光幽暗的瞧著翟延,暗罵道:“神經病。”
他說得話不就是為了氣自己,李慧敏會成為新的皇後,她心裏早就猜測到了。
老皇帝退位,整個後宮的妃子早就已經遣散出宮,就連嫻妃都跟著韓北言一起去了封地,如今的後宮空無一人,韓景肖自然要立後。
“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宋書清反問。
“難道宋小姐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翟延嘴角帶著笑意,看著宋書清在發怒的邊緣,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翟延,我勸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烏煙瘴氣的後宮,再來管別的人事情,韓景肖立後,你可真上心。”宋書清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內殿,不再理會正殿的人。
宋書清換下身上的沾滿血跡的衣物,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傷痕累累,都是大小不一的傷疤。
尤其左胳膊上那一道刺眼的刀痕,扭曲攀岩在她的胳膊上,像是一條巨大醜陋無比的蜈蚣,就算是她自己都不願多看一眼。
溫雅急忙伺候人換上衣物,宋書清後背上的傷痕,讓她忍不住多嘴,說道:“宋小姐,聽聞君王的弟弟手裏有一種藥,可以除去身上的任何疤痕,隻是君王的弟弟是個性格古怪的人……”
“你說的人可是莫書君?”宋書清反問。
“正是。”溫雅上次見到兩人相見的態度如此不愉快,心裏認定了莫書君定是不太喜歡宋小姐的。
“我知道了,你去通知他,晚些的時候讓他帶著藥到殿裏找我。”宋書清整理好最後的衣物,坐在床榻上。
溫雅愣了一下……麵色為難“這……這奴婢,不敢去啊。”
宮裏的宮女都對莫書君心生膽怯,而且宮殿外重兵把守,幾乎是沒人敢靠近,都是繞道而行,現在卻讓溫雅主動去找人,她縱使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去啊!
“無礙,你去了說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宋書清躺在床榻上,眯著眼睛,看起來異常疲憊。
溫雅不敢在拒絕,隻好應了一聲,在床榻邊繼續扇動手裏的蒲扇,等到人熟睡過去,才慢慢地退出房間。
此時外麵豔陽高照,於昭元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溫雅太陽仰視天上刺眼的太陽,心裏想著應該怎麼去莫書君那裏。
溫雅歎了一口氣,哭喪著臉,走出了鎏金殿,卻在殿門口撞見了文可兒。
“奴婢參見皇後娘娘。”溫雅嚇得立馬行禮。
文可兒看著鎏金殿內,裝作漫不經心的的表情問道:“清兒姑娘可是在殿內?”
“回皇後娘娘,在呢。”溫雅如實回答,心裏希望皇後娘娘千萬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