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清!”男子沉聲嚴厲的叫到女子的全名,拉著她的手腕朝著湖邊的依雲閣裏走去。
“放開我!”宋書清不滿的掙紮,可是右臂完全用不上力氣,被人拖了進去。
“莫公子,您回來了?”微含端著托盤,盤子裏就幾個精致的酒杯,是宋書清親手釀的果酒,味道清甜可口,不容易醉,在酒樓裏得到一致好評。
宋書清伸手拿了一杯,在莫書君跟微含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飲而盡,兩人的臉瞬間都陰沉了下來。
“你再這樣,過幾日疼的還不是你自己!真是沒事找罪受。”
莫書君鬆開她的手腕,氣不打一處來,嘴上雖然帶著批評,但是眼裏全是擔憂。
“我已經習慣了。”宋書清淡淡道,臉上嬉鬧的神情消失不見,朝著後院的地方走去,酒樓生意很好,才開業沒多久,幾乎門檻都要被踏平了。
前麵院子是女子,而後麵的院子全都是清一色絲不遜色的男子,在往後走是一處高高聳立的院子,建立在湖麵上。
但是宋書清卻不允許在湖麵上常住,因為身體的原因,在加上江南潮濕多雨,她時常會感覺到骨節疼痛,最初莫書君想帶著人去最北邊,可是宋書清卻是拒絕了。
執意要到江南定居,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莫書君跟顧海拿她沒辦法,最後隻能是來到了這裏。
晚些的時候,顧海從外麵回來,手裏帶著幾根冰糖葫蘆,放到桌子上,卻沒發現宋書清的身影,隻瞧見莫書君一個人在後院裏,疑問道:“宋小姐人呢?”
“自己出去了。”莫書君拿起一根冰糖葫蘆,還沒等到嘴邊,就被顧海拍了下來,怒聲道:“這是給宋小姐買的,你吃什麼,想吃自己去買!”
莫書君手一頓,睨了一眼顧海,不顧勸阻放進了嘴裏。
“真不要臉……”顧海把剩下的幾根交給了微含,讓她留起來,等宋書清回來給她。
所為樹大招風,依雲閣的出現當然按影響了原來的酒樓,時常會鬧事。
前幾年宋書請的無心理會,全都是莫書君在打理著,自己一個人熬了這麼久,她終究是有些事情放不下的,總是在每個夜晚撕扯她的思緒。
“小姐,這簪子您要嗎?聽聞是京城流落下來的寶物呢。”小二瞅著眼前的女子已經在自己攤位上站了快要一刻鍾了,手裏拿著簪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宋書清這才反應過來,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裏的簪子,心髒不收控製的緊縮起來,這簪子,看起來為何如此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她手裏的拿著的簪子,正是五年前那晚她在皇宮裏扔到韓景肖身上的簪子,她隻是那時候已經碎成了三節,現在簪子斷裂的地方被銀色的裝飾連接起來,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
“這……”可是宋書清卻怎麼都想不起來,這簪子到底是在哪裏見過,來江南之前,莫書君告訴自己,她大病了一場,有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