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言,查到結果了。”
“這個林洛伊,是飛雲集團的總裁。”
“飛雲集團?”
韓非言微微愣神,疑惑開口。
“這個飛雲集團坐落在東海市城西區,是一家規模不大的集團,比宋氏集團強不了多少。”
“就這些嗎?”
韓非言再度開口問道。
“還有。”
“這個飛雲集團,大約在兩年前還叫飛雲有限公司,是城西區天業集團的一個分公司。”
“而飛雲有限公司的法人,就是林洛伊。”
韓非言微眯起雙眼。
這個天業集團他有所了解,屹立在城西區起碼二十年的時間了,類似於家族產業。
天業集團的董事長叫劉天業,算得上是一個人物,在城西區有著很重的話語權。
早年間韓非言的父親還未失蹤的時候,曾經跟這個劉天業是關係十分融洽的商業朋友。
隻是隨著韓非言父親的失蹤,韓非言也因故離開東海,這個劉天業逐漸消失在了韓非言的視野內。
沒想到這林洛伊的飛雲集團,竟然跟天業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林洛伊是脫離劉天業,要自己單幹?”
韓非言開口詢問道。
“非言,你有所不知,兩年前的時候,劉天業死了。”
“死了?”
韓非言頓時一愣,這個消息讓他十分意外。
劉天業這個人他還是有所了解的,大度,不計較,爽朗,否則也無法跟其父親成為商業上的朋友。
所以韓非言對劉天業的印象也十分不錯,隻是沒想到他都死了兩年了。
“怎麼死的?”
“據說是心梗,死在了床上。”
韓盡忠如實回答。
“從那之後,天業集團就完了,各種分公司另起爐灶,自立山頭,連帶著天業集團內的所有資源全部被洗劫一空。”
“劉天業沒有繼承人?”
韓非言皺起眉頭,緩緩開口。
“我記得他好像有個兒子,比我小幾歲。”
“說起來,這件事也是在四年前你那件事之後,東海市最熱鬧的一次。”
韓盡忠的聲音多了幾分尷尬跟感慨。
尷尬是因為韓非言當年之事,他是始作俑者之一。
感慨,是韓非言離開兩年時間後,東海市再起波瀾。
“兩年前,準確的說是在兩年半之前,那會的天業集團還是城西區的一頭猛虎。”
“劉天業雖然將近五十歲了,但身子骨卻十分硬朗,他的確有個兒子,叫劉阿東。”
“也是那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劉阿東深夜外出,被一輛大型箱貨撞飛,車架解體,劉阿東當場死亡。”
“經受了喪子之痛的劉天業,一夜仿佛蒼老了十歲,整個人不禁滄桑無比,更是心神失守,疾病纏身。”
“五個月的時間,劉天業從一個商界名流淪落成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將死之人。”
“隨後便傳出了劉天業身死的消息,天業集團數日之內,徹底崩塌。”
聽著韓盡忠的話,韓非言眉頭緊皺。
他覺得事情太過巧合了,就好像冥冥之中,有著什麼線索沒有把握住。
難道劉阿東的死,真的是個意外?
“撞劉阿東的那輛廂貨,抓到了嗎?”
“抓到了。”
“酒後駕駛,釀成了悲劇。”
“我知道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韓非言輕聲回應,微微抬頭看到宋雨晴跟宋思洛已經下了樓。
“二叔,繼續查。”
“這一次,從天業集團的事情入手。”
韓非言掛掉了電話,宋雨晴剛好打開車門上車。
。您提供大神混過的小狼的韓非言宋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