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雪將衛生間的門落鎖,冷笑朝著慕雲琳走去。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幹什麼?小心我告的你傾家蕩產。”
慕雲琳真的怕了,眼前的慕輕雪就仿佛蓄勢待發的野獸,一雙眸死死的盯著她,輕薄唇角勾起嗜血笑容。
傾家蕩產?要不是她,自己好好的家怎麼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慕輕雪將慕雲琳逼到牆角,她輕輕挑起慕雲琳的下顎,打量著她那張精致的麵容。
“有誰能夠想到,你這幅精致的皮囊下麵,竟然有著那麼醜陋的嘴臉。
法治社會講的是證據,你要想告我,記得先收集證據。”
慕輕雪從皮包裏拿出一副手套,慢條斯理的戴在手上,慕雲琳用力推開她朝著外麵跑去。
“你以為你還能跑的掉嗎?”
慕輕雪快步追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拖回角落。
“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你打在我爸臉上的巴掌,作為施暴者,你還沒體會過被打的滋味吧?”
慕輕雪在慕雲琳驚恐的眼神中,揮手狠狠打下。
慕雲琳慘叫連連,慕輕雪捧著她的臉,讓她湊近自己。
“要臉的人就算是疼也會咬牙忍住,記得叫的小聲點,招來人圍觀,你就丟臉了。”
慕輕雪毫不留情,打在她臉上的沒一巴掌都帶著恨不得將慕雲琳挫骨揚灰的力道。
慕雲琳緊咬牙關忍耐,不敢發出辦點聲音,幾分鍾後,慕輕雪看著她眸底的恐懼,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將手套脫翻轉後卷起收進皮包。
“我會時長幫你溫習這種感覺,皮癢了記得聯係我,願意為您效勞。”
慕輕雪走到盥洗台前仔細洗手,仿佛慕雲琳臉上攜帶著病菌,即便她帶著手套,也能夠穿透沾染到她的皮膚上。
“我的手機為你全天開機,隨時恭候!”
慕輕雪走到衛生間門口,聽著慕雲琳氣憤的咬牙切齒聲,唇角勾起冷漠笑容。
“這才剛剛開始,你可別太不禁玩。”
慕輕雪開門出去,有人剛好要來衛生間,她瞄了一眼裏麵的慕雲琳,淡然一笑優雅離開。
慕雲琳急忙起身背對著那人故作翻找皮包模樣。
就在那人走進隔板間,她才到最邊上的隔板間裏,她拿出粉餅打開,看著鏡子裏麵頰紅腫模樣,眼淚撲簌簌掉落下來。
她萬萬沒想到,慕輕雪會毫不顧及的打她。
她長這麼大,親生父親不舍得動她一手指頭,慕平善夫妻更是把她當做寶貝疼愛。
如今被打,心裏承受不住那麼大的落差,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但因為隔壁有人,她隻能緊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慕雲琳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滾燙的眼淚灼燙著她紅腫的皮膚,疼得她齜牙咧嘴。
“慕輕雪,我殺了你。”
她看到皮包裏有個口罩,戴上口罩出去,結賬的時候,服務生遞上慕輕雪給她留的字條。
“明天見。”慕輕雪的字體她一眼就認出。
明天見?最好這輩子再也不見。
她將字條攥成團,惡狠狠丟進垃圾桶中,隨即開車離去。
霍家霍恒晃悠著小短腿蕩著秋千,看到火紅的法拉利開進庭院,跳下秋千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