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李亮慘叫著求饒。
“沈總，我錯了，求您大人大量，我保證以後不敢了。”
“晚了。”
沈妄寒冷冷吐出兩個字，拳頭結實的打在李亮身上，縱然他苦苦求饒，換來的確實更加密集的拳頭。
十分鍾後，李亮被打的暈厥過去，沈妄寒才停手。
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給秦川打去電話。
“天亮之前，我不想在本市見到李亮這個人，那些從慕氏跳槽的，也一並處理了。”
秦川你有些遲疑，“李亮畢竟是李剛的堂弟，我擔心您母親那邊會對你有意見，小心中計。”
李剛不簡單，更是雲嵐的枕邊人，這幾年母子兩人關係緊張，要是李剛在吹吹枕邊風，恐怕兩人關係會更加疏遠。
沈妄寒冷笑，說話間氣息不勻，秦川擔心他出事急忙尋找，在經過309包廂的時候，聽到沈妄寒的說話聲。
他敲敲門進入，就看到李亮被打的慘不忍睹躺在地上的狼狽模樣。
“交個你了。”沈妄寒見他到來，起身離開。
“為什麼打他？”李亮是雲氏派來和沈氏對接工作的人，吃飯的時候，沈妄寒就冷著臉，秦川就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熬過了一頓飯，最終還是沒躲掉。
“嘴不幹淨！”
門外傳來沈妄寒的話，秦川瞬間明白，看著仿佛死魚一般躺在地上的李亮，狠狠補上兩腳。
“打死你都不活該，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做夢呢吧。”
秦川見才晚上九點，琢磨著霍恒應該沒睡，直接給他打去電話。
“能不能幫個忙。”
“直接說！將軍……”
霍恒那稚嫩的聲音傳來，顯然在下象棋。
“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李亮，這件事比較棘手，我調查起來比較耗費時間，所以麻煩你幫個忙。”
秦川感慨，這輩子算是栽了，在沈妄寒麵前直不起腰，在這個小崽崽的麵前也同樣硬氣不起來。
“等我十分鍾。”
霍恒果斷掛斷電話，三步棋贏了霍剛後，恭敬告辭回了房間。
秦川耐心的等候，五個視頻沒刷完就收到了霍恒的文件。
“大恩不言謝，那個，你象棋贏了嗎？”
秦川抬手打在自己的嘴上，就這孩子的智商絕對比他都高，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稍加時日必然比沈妄寒更加難搞。
“你覺得呢？我到休息時間了，晚安秦叔叔。”
霍恒掛斷電話就洗漱休息了，秦川看著他發來的文件，眼神中透露出膜拜之色。
這李亮人模狗樣的，沒想到背地裏做了很多肮髒事，讓人惡心至極。
秦川叫來酒店工作人員，便離開了。
當晚李亮被送去醫院，李剛接到電話急忙趕過去，剛剛確定李亮沒事，就接到秦川電話。
“李總，經過我方仔細考慮，暫停和雲氏合作的相關事宜。”
李剛不明所以，之前接洽的時候還好好地，都到了簽約的地步，沈妄寒怎麼就突然變卦了。
“那就要問問您的好兄弟了。”
秦川將手機丟到一邊，長長吐出一口氣。
“終於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