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應戰,僅僅剛一接觸就發現了問題。
和我戰鬥的這個,不是人,而是一具人偶。
它速度敏捷,一招一式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由於是人偶,它手臂和腿都不止一雙,戰鬥方式花樣多變。
最關鍵的是,它身上還有各式各樣的機關暗器,讓人防不勝防。
我興趣被勾上來了,想看看這人偶身上有多少精妙的設計,並沒有動真格。
這一架,大概打了能有二十來分鍾,動靜並不大,但圍觀者卻不少。
我玩兒夠了,把這人偶身上的精妙設計都看了個遍。
身上的燥熱似乎也已經消除,該回去睡覺了。
輕鬆躲閃過這人偶的攻擊,我直接將連接這人偶的關節卸掉,核心拆了下來。
人偶無力的倒地。
我隨意的將核心扔在地上,轉身離開。
在背後操控這人偶的,是個人偶師。
這又是一種傳承悠久的職業。
我想這老兄引我出來要麼是想試探一下我的實力,要麼就是想教訓教訓我這個他們眼中的關係戶。
反正不管怎樣,這行為被上麵默許了。
人偶身上的鋒刃和暗器上麵沒有塗抹毒藥,人偶也沒有對準我的要害進行攻擊,很顯然沒有惡意。
而就算一開始這些明哨暗哨沒有注意到我們,從戰鬥開始到結束那麼長時間,他們也總該注意到了,畢竟好多人都躲在暗處圍觀了。
可自始至終,單位的人都沒來。
這不是默許是什麼?
我估摸著,他們這會兒說不定就通過某個監控攝像頭在觀察著我呢。
長舒了一口氣,我微微搖頭,不再去想。
反正活動了一下筋骨,解決了那要人命的燥熱,還順帶著漲了漲見識,這一趟也算是不虧。
就這麼溜溜噠噠回到住處,我發現,宋玄瞳也剛從外麵回來,身上也穿著睡衣。
我倆同時怔了怔,一邊指著對方一邊向對方靠近,隨後都苦笑了起來。
回屋睡覺,一夜無事。
第二天,我們起了個大早。
到了篩選的場所,大家差不多都到了。
有眼尖的看到了我,杵了杵旁邊的人。
就這樣,我還沒走兩步,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我身上,其中大部分多少帶著點不善。
從小我就不喜歡被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看,多少有些不自在,隨便找了個角落準備坐下,這些人卻還盯著我。
篩選隻準受邀的人進來,張猛和劉福星都不在,我隻能拉著宋玄瞳坐在我前麵,讓他幫我擋著。
幸好沒過一會兒,負責這次篩選的工作人員來宣讀規則,這些人總算不再看我。
本來我覺得這就是走走過程,篩選嘛,上台見真章,贏的晉級,輸的回家。
可是聽著聽著,我發現不對勁了。
說是時間不夠,將我們這些人分為三撥,在三座很大的比武台上進行一場亂鬥。
不管我們怎麼打,用什麼方式打,日落之前,隻有還站在比武台上的人才能晉級。
聽到這兒,有人問了:“要是日落之前所有人都還站在台上,難不成全都晉級嗎?”
宣讀規則的工作人員一聽,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宣讀了最後一條規則。
每座比武台隻選六個人出來,不能多,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