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追緝令一發,我現在出去,無異於自投羅網。
單位肯定派人守住了福山附近所有暗角的出入口。
阿土心裏肯定比我還清楚,可他還是來了怎麼一句。
看這樣子,那座山上肯定還有與陵光妖君有關的東西。
可我現在眼看著就要被奪舍了還上趕著往這些東西上湊,這不是找死嗎?
我提出了這些疑慮。
誰成想阿土一臉的淡定,拍拍我的肩膀,這麼跟我說道:“兄弟,奪舍這東西,我多少比你懂一些。
從現在開始你就聽我的踏實住了,隻要你保持心靜平和,不出現巨大的情緒波動,一時半會兒那陵光是奈何不了你的。”
我連連點頭,問他那之後我應該如何是好。
阿土摸出手機,查了查地圖。
一邊將那小販所說的那座山指給我看,他一邊告訴我,答案很有可能就在這座山上。
“你說這陵光到底是怎麼死的呢?”我正看地圖呢,他來了這麼一句。
我微微一愣。
仔細一想還真是。
蠻哥說這陵光妖君就差一步便可得道飛升,化作真正的朱雀。
可他卻死了,轉世成了我。
這也是說他這一步最終還是沒能踏出去。
聽阿土這意思,他好像知道些什麼。
幾杯茶水下肚,阿土領著我到了他的住處,翻箱倒櫃找出了一件東西。
這是一枚染血的鱗片,呈葉片狀。
看到它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種鱗片我好像在宋玄瞳身上看到過。
不過他身上那種鱗片是能量凝成來的,而眼前這枚很顯然是真的。
“這是青龍的鱗片嗎?”我問阿土。
阿土衝我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他也告訴我,這鱗片的主人是龍還是蛟,他並不敢確定。
畢竟蛟的存在是已經證實了的,隻是比較罕見。
但從古至今沒人真正見過龍,龍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是未知數。
他告訴我,這鱗片是他有次探墓的時候發現的。
說是墓其實也不準確。
看那樣子,那地方之前是某位的洞府,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兒不經人同意,死後埋在了人家洞府裏麵。
阿土探到深處,發現了一幅壁畫。
壁畫裏麵有五個人,三男兩女。
他們都端著酒杯跪在地上,看這架勢是在結義。
這鱗片是其中一個青衣少年身上摳下來的。
而其旁邊的紅衣少年則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後來他偶然在某處看到我的照片嚇了一跳,這才對我產生興趣。
上次篩選聽說我要去,他就冒險參加了一把,想親眼瞧瞧我,就這麼和我結下了友誼。
這次出了這事兒,他心說罷了,那幅壁畫原來畫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前世。
隨後阿土告訴我,再往裏走其實還有一幅壁畫。
內容基本上和前一幅一樣,隻是這一次,上麵沒有這陵光妖君了。
剩下這四個人舉著杯在同樣的季節,同一個地方跪著,一臉的悲慟。
當初都是少年少女,這會兒容貌雖然沒什麼太大變化,卻都是一副飽經滄桑的成年人狀態。
其中一位白衣壯漢手旁邊有一把刀,刀上麵沾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