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逸打完獵,狐二送他回府,安全到達後,狐二下了值。
這段時間忙,他一直在華府中。
不知道如瑤情況怎麼樣,今天他抽空回了一趟家。
如瑤見他回家,欣喜萬分,為他準備了好酒好菜。
兩人一起用飯,飯桌上有道魚做的菜,如瑤吃它時,不知為何幹嘔了起來。
“你怎麼啦?”
看著如瑤難受的樣,狐二忍不住關心詢問。
“沒……沒事,公子,不知為何,這段時間時不時這樣。”
如瑤捂著胸口,擺擺頭,喝了點茶水,又對胸口拍了拍。
“看過郎中沒有?”
“小病,不妨事的,不用請郎中。”
如瑤不願麻煩狐二,直言自己沒事,可話剛出口,她再次幹嘔起來。
“你去床上躺著,我給你去請郎中。”
狐二再也坐不住了,轉身就往門外走。
“公子不必。”
如瑤追上去,想攔住他。
“聽話”,狐二回頭,道了句,讓如瑤生生止住步伐。
郎中來時,如瑤已經在床上乖乖躺著了。
郎中診脈,再三確認後,站起身來,向狐二道喜:“恭喜公子,賀喜公子,這位夫人已有一月身孕了。”
“當真?”如瑤驚叫起身。
“夫人,夫人莫激動,快躺好”,郎中見狀,打手勢示意她躺下。
如瑤這才慢慢地平躺下來,可臉上的欣喜是蓋不住的。
反觀狐二的臉色卻有點奇怪。
郎中開了些保胎藥,狐二拿去廚房裏煎藥。
藥煎好後,他親自端到如瑤麵前。
如瑤捧著藥碗,看著他臉色不對勁,試探著問:“公子,我們有了孩子你不高興嗎?”
狐二沒有回答。
如瑤一下子傷了心,語氣低落道:“也是,我一卑賤女子有什麼資格替公子生孩子呢?”
“沒有的事,你不要多想。”狐二幹巴巴地回了句。
如瑤看著他,流下淚來:“公子叫我怎能不多想呢?從得知我懷孕開始,公子的臉上就沒有高興過。”
“既然公子不喜歡這個孩子,不如再把郎中請來,給如瑤開一副藥,墮了去。”
如瑤說得越來越傷心,忍不住用衣袖拭起淚來。
“沒……沒有,我沒有……不喜歡,隻是難以置信,你不要多想,好好……養胎。”
狐二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如瑤聽完,破涕為笑:“公子是因為第一次當父親,有點手足無措嗎?”
“……是”,回答完,狐二不自在地撇過頭。
如瑤以為他害羞,“咯咯”笑出聲來。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狐二說完話轉身就走,有點落荒而逃的樣子。
如瑤笑得更大聲了。
離開後,狐二來到供奉蓉娘靈位的屋子前。
“蓉娘,她到底不是你。”
站在門外頭,他說了句莫名其妙話後,離開了宅子。
重新回到相府,他第一時間去求見華殷。
“主子,如瑤懷孕了。”他向華殷告知了府中的喜事。
“哦?恭喜”,華殷看著他,說了句意味深長地話。
“主子,屬下久不在府中,如瑤又需要人照顧,特地來向主子討兩個擅長照顧懷孕婦人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