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娘解釋:“村長,的確是我打了她沒錯。”
村長問:“嗯?你為什麼打人?”
王七娘淡淡的掃了一眼王鬆月,“某些人不知廉恥,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您覺得不應該被打嗎?”
每說一句話,對麵人臉就黑一分,村長無奈,俗話說的好,清官難判家務事,這種事情……
“行了,都是一家人,大家把事情說開了,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走在一起也不容易,鬧到離婚這個地步誰都難堪。”
“王七娘,請你管好你自己的男人。”範母指著王七娘的鼻子,把矛頭指向了王七娘。
“哈?”王七娘做了個掏耳朵的動作,一臉不可置信,“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讓、你、管、好、你、男、人!”範母一字一頓又敘述了一遍,“這次聽清楚了嗎?”
要不是賀修齊在這裏,王七娘早就過去賞範母一巴掌,說的什麼廢話,你自己兒子沒能力管好王鬆月,反倒埋怨起來自己跟賀修齊了?
賀修齊才是最無辜的,被王七娘拉著來看戲無緣無故就被扣上了罪人的帽子。
“真是一群瘋子。”王七娘不屑一顧,等賀修齊去了香島,她再跟這群人好好說道說道,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都閉嘴!”村長沉聲大吼,“一家人天天有福不享,非要鬧的外人看笑話就開心了,誰也不能離婚,我不會讓婦聯給你們寫離婚通知書,你們兩個做老人的趕緊回去,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吵架摻和什麼,李書記,你把她們送回去。”
李誌清點點頭,親自送範冰娘跟範母回去。
院子裏就剩下四個年輕人,王七娘抱著手臂,瞪了一眼王鬆月。
王鬆月錯開目光,不敢直視。
村長一眼就發現弊端,王鬆月最近是有點不老實,當初風風火火嫁給範文銘,別提多開心,就人家沒考上大學,瞬間變了臉,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摸不透。
“你們好好過日子,別看著誰過得好就眼紅嫉妒,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哎……”村長無力歎氣。
王七娘始終跟賀修齊並肩同站,看著村長,說道:“村長,事情你也看到了,這事情跟我還有修齊就沒什麼關係,要是沒事我們先走了,店裏還有事情要忙。”
村長點頭,揮揮手,“走吧,走吧,快去忙吧。”
王七娘挽著賀修齊的胳膊,兩人甜蜜離開。
王鬆月嫉妒的咕嚕咕嚕冒酸水。
“你們兩個,跟我去診所,處理身上的傷口。”
“哼。”王鬆月冷哼。
不等範文銘率先離開滿是狼藉的院子,她今晚不回來住了,誰扔的誰打掃。
很快,時間到了賀修齊開學的日子,王七娘心裏有點不舍得,來到這個世界,賀修齊是唯一,也是最後一個她信任的人,就這麼一下子突然要離開這麼久,剩她一個人,講真的,她心裏滿慌張的。
收拾行李的動作也是慢吞吞的,有些後悔,早知道就答應賀修齊一起跟著他去香島好了。
“七娘,我就是去上學,不用帶這麼多東西。”賀修齊很是無奈,從包裏拿出一個嶄新的水杯,“這些東西我去了再買就行,不用帶著,路上怪沉的。”
王七娘卻搖搖頭,硬是把杯子放了進去,“那哪裏行,這可是我給你買的,等你用這個杯子喝水的時候,你就能想起我,是不是很浪漫?”她邊說,邊把水杯塞進了包裏,還特意放到了衣服下麵一個不易察覺的地方,免得不注意又被拿出來。
不僅僅是水杯,賀修齊還發現,王七娘放了牙刷,肥皂,甚至還放了嶄新的碗筷,不知道的以為是要去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