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知道？”秦溯算是明白了，王七娘活的跟世界脫離關係，她這那是山頂洞人，滿腦子都是研究了。
“我不知道啊。”王七娘小聲回答，默默拿出手機查了查秦溯口中所說的萬林酒店，一查才發現對方的來頭不小。
剛走進去，有個穿西裝的男人就在電梯口等著了。
“秦總，這位是王小姐吧？”助理一臉笑意。
王七娘皺眉，看向秦溯，很明顯在問，你告訴他自己叫什麼了嗎？
秦溯搖頭，他當然沒說王七娘叫什麼，按道理就算是賀言能查到也是她姓名許，不可能是姓王的。
電梯來到頂樓，整個頂層都是賀言辦公的地方，比秦溯的辦公室還要氣派，王七娘環顧一圈，終於發現了自己跟有錢人區別。
“賀總，人到了。”
賀言的視線終於從電腦上移開，王七娘眼角的餘光偷偷看見了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東西，人格分裂，精神病。
“……”
“你出去。”賀言看向助理。
助理嗯了一聲，轉身離開辦公室。
“坐。”賀言關上了網頁。
王七娘坐在秦溯的身邊，她總是忍不住去看賀言的眼睛，這雙眼睛跟賀修齊的眼睛太像了，要不是兩人長得不一樣，她真的以為這就是一個人。
“我們真的沒再哪裏見過嗎？”賀言看向王七娘，很確定這就是在他夢裏出現在那個女人，他敢發誓，自己原來從沒見過她。
王七娘從大三那一年就跟著教授開始研究，畢業那年進了研究所，幾乎是很少離開研究所，等到碩士畢業才聰哥研究所離開去了一個研究學的醫院上班，她從來不給任何人做手術，她雖然是跟學醫沾了點邊，但主修並不是做手術的醫生。
這期間，她見過的人屈指可數。
“賀先生指的是……”王七娘不確定的問道。
“夢裏？”賀言不確定的問出口，他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
秦溯奇怪的看向賀言，內心暗想，不是吧，這年頭撩妹都這麼老套的劇情，能說出夢裏見麵的鬼話。
原本以為按照王七娘的性格肯定會大聲反駁，誰知道，她什麼話都沒說，像是默認了。
“我要說，那些不是夢呢？”她一字一句道。
賀言整個人愣住，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那你的意思不是夢，是什麼？”賀言不敢相信那一切是發生過的，他跟麵前這個女人結婚了？
二十多年，他一直忙於工作，從來沒談過戀愛，對其他的女人毫無興趣，家人就連是同性的結局都潛移默化的接受了，直到見到王七娘的那一刻，他內心湧出一股奇怪的感覺，好像跟麵前這個女人很熟悉，好像在一起很多年。
而然王七娘看他的眼神也是這種的，賀言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他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扯淡的事情，可王七娘的確是太奇怪了，他查過資料，麵前這個女人並不叫王七娘，而是許暖，國家生物學研究人員，傑出代表，年僅二十五歲，就已經成為教授級別的人物，是國家重點保護對象，她的財富來源於腦子裏的知識。
“就是、呃——我也解釋不清楚。”王七娘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麼尷尬的問題。
“為什麼在我的印象裏你並不叫許暖，而是王七娘？”賀言想不到誰會用這麼蠢的名字。
王七娘心裏暗罵了一句髒話，更沒辦法解釋了，看來那幾天賀修齊不對勁的地方應該就是在賀言的夢裏。
秦溯看起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表情也是很驚訝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