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茂生目光一沉，他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對他很有用。
“你著什麼急？不是說了會幫你打聽的嗎？”
“那也得有個時間限製吧，不然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呢？”趙思曼絲毫不被傅茂生的低氣壓左右。
“一個月。”傅茂生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的這三個字。
事實上，隻要傅老爺子和林宛白死咬著若若的地址不放，別說是一個月了，就是一年，他都未必能查到點兒有用的消息。
“太久了，兩個星期。”趙思曼得寸進尺。
“你……”傅茂生瞪了她一眼，撇過頭來，“不可能。”
“那我現在就聯係記者。”說著，趙思曼真的掏出了手機，一副要打電話的模樣，她絲毫不擔心傅茂生會不聽她的。
“等一下！”
趙思曼聽著這聲音，臉上露出了詭計得逞的笑容。
“怎麼樣，想好了？”她收回手機，臉上帶著幾分倨傲，就這麼看著傅茂生。
“可以。”傅茂生咬牙切齒道。
“早這樣多好。”趙思曼衝傅茂生笑著露出一口細白牙齒，“那堂叔我等你的好消息。”
說完這句話，她便轉身離開了。
留下傅茂生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前調整了好久的情緒才緩和過來。
“咚咚咚。”傅茂生辦公室的門毫無預兆的再次響了起來。
“進來。”他眉毛都快擰成一團了。
門外的人得到許可後，推門而入。
傅茂生抬頭一看，是個生麵孔：“你是？”
“傅總監你好，我是新來的小蔡，林總讓我以後跟著你，請多多指教。”
說著，小蔡還不忘給傅茂生鞠了一躬。
傅茂生點了點頭：“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是。”小蔡抬起頭來，目光有意無意往傅茂生的身上瞥了瞥。
殊不知，傅茂生方才與趙思曼的談話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簡特助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偶然路過了傅茂生的辦公室，門沒關，他正好看見了站在傅茂生對麵的小蔡。
他心下疑惑自己似乎從未在公司見過這麼一個人，但心裏也沒再追究，而是三步並作兩步去了傅涼川的辦公室。
“查到什麼了嗎？”傅涼川這會兒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至少表麵看上去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簡特助點了點頭：“聽醫院值班的護士說，這幾天有兩個女的去探望過老爺子。”
“兩個？”傅涼川第一時間便想到了林宛白。
隻不過這另一個他倒是沒什麼頭緒。
簡特助“嗯”了一聲，“聽醫院的說，兩個女人探病的前後時間隔了差不多兩三天。”
“第一個長什麼樣子？”傅涼川下意識的把林宛白歸為第二個探病的女人。
看她的樣子，倘若是三四天就從老爺子那裏知道了點兒什麼，必然是等不到今天才發作的。
“不太清楚，聽護士說那女人帶著口罩帽子，看起來……看起來鬼鬼祟祟的……”簡特助重複著醫院人員的描述。
鬼鬼祟祟？
傅涼川皺眉：“這樣的人為什麼醫院會讓人進去？”
“似乎……似乎是因為那人說認識您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