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做吧,姓金的兄弟兩既然給臉不要臉,我也沒必要再給他們留後路了。”唐仁眯著眼睛說道,一抹寒光閃過:“有人偏偏想要作死,那我就送他們去死!”
“唐仁,這個時候你可不能輕舉妄動,金氏兄弟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絕對不是善茬,他們肯定能想到你會去暗殺他們,現在指不定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在等你呢,你這個時候再出手,無疑是自投羅網,邱家敗了也就敗了,不能再把你的性命安危搭進去。”邱富貴沉聲說道。
頓了頓,邱富貴歎聲道:“走吧,我們都走吧,離開大原,到什麼地方不能東山再起?”這短短的一句話,讓邱富貴頹然,充斥著太多的淒涼。
“走?老頭子,我們的根都在這裏,還能走到哪裏去?這裏有你辛苦打拚了十多年的東西,就想這麼簡單的放棄了嗎?”邱兵兵說道,看著父親那種疲倦落寞的神態,他的心跟針紮一樣的疼。
“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隻要有這個信念,哪裏不是東山?哪裏不能再起?勢不如人就得低頭,識時務者才能稱得上俊傑,就當做是戰略性撤退吧。”邱富貴佯裝輕鬆的咧嘴一笑,卻讓唐仁幾個更加覺得心酸。
唐仁搖頭,麵無表情:“沒到那一步,還可以拚拚。”他神情冷峻:“有一句話你們聽說過沒有?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計量與陰謀都形同擺設,我說過讓金氏兄弟準備好兩幅棺材,就絕不會食言。”
“唐仁,你真的要去冒這個險?”李逸風蹙著眉頭:“太危險,我不讚同,說不定金氏兄弟現在就等著你送上門去呢。”
“嗬嗬,那就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留下我了。”唐仁冰冷一笑,身上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寒氣,仿佛讓得病房內的溫度都驟降了許多,讓人禁不住的哆嗦。
“我也不讚同,糖糖,大不了就像老頭子說的那樣,我們都走嘛,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老邱家就搬遷到中海去,以後跟著你也照樣吃香喝辣。”邱兵兵說道。
唐仁盯著邱兵兵,輕聲道:“兵哥,別自欺欺人了,如果你真那樣想的話,當初就不會不顧我們的挽留而毅然回到大原了,我知道這裏有你的夢想,你想在這裏打出一片天地,是證明你自己也好,還是想當做我背後的靠山也罷,但那都不重要,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傾盡全力為你掃平阻礙。”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現在是幫你,同樣也是在幫我自己,誰讓咱兩榮辱與共呢?”唐仁拍了拍邱兵兵的肩膀,邱兵兵眼眶泛紅,咬著嘴唇,竟說不出話來,隻感覺胸口悶得慌。
“你有幾分把握?”邱兵兵輕聲問道。
“不知道,但這條小命應該還沒人能夠要的走。”唐仁聳聳肩,隨後,他看了看外頭的夜色,站起身道:“好了,話不多說,既然金牛實業和黑山集團想要老邱家頭頂的天變色,那我就讓他們頭頂的天坍塌!看誰能玩的過誰吧。”
然而就在唐仁力排眾議,已經下定決心今晚就取金氏兄弟命的時候,突然到來的幾位不速之客讓得病房內的所有人都神情嘩變。
“你是唐仁?我們收到舉報,你涉嫌一宗殺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幾人破門而入,直接就把病房四周給控製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哪個區域?”邱富貴豁然起身,橫眉望去。
領頭的拿出一份文件。
“市裏的?”邱富貴的神色狠狠一沉,道:“你說唐仁涉嫌殺人?有什麼證據?還有,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配槍可以隨意掏出來嗎?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居然會來,當然就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人證物證具在,足以確認唐仁是多起命案的凶手無疑,這是拘捕批文。”一人出示了一張文件,邱富貴拿到手中一看,臉色愈發沉冷,一人收回批文,對唐仁說道:“雙手舉過頭頂,千萬別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不然小心我手中的槍不長眼。”
“沒想到啊沒想到,金氏兄弟還真有一套。”唐仁的臉色沉凝著,雙手輕輕舉過頭頂,他知道這個時候斷然不能反抗的,即便他有飛天的能耐,也不敢做出公然拒捕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