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逃不過這一戰?
我歎了口氣,上了山,帶著閩南陰人,直奔山頂,去見東北陰人。
東北陰人,都立在了山頭之上,李善水盯著我們,笑著說道:你們來了。
我說道:來了,氣運,我也帶來了。
我舉起了右手天機符。
李善水抱拳,說道:待會兒得罪了,我們東北陰人,非貪婪之輩,但是,這塊天機符,我們要定了,一個家族的興衰,牽扯太多。
我說理解的,就在我要說下文的時候,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音,穿了過來,我回過頭,瞧見一輛吉普車,正爬著山路。
很快,吉普車停在了我們的身邊,車門打開,韓莉匆忙跳了下來,對著我和李善水喊道:你們不準打!
我和李善水都看著韓莉,異口同聲的詢問,韓莉你怎麼來了?
韓莉說道:我不管你們爭什麼東西,但希望你們不要打,東北陰人和閩南陰人,合在一起辦下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又自相殘殺,傳出去,多麼難聽啊?
她不希望我們打,其實因為她和我們雙方關係都非常不錯。
韓莉和我關係不錯,屬於患難之中,建立起來的情感。
韓莉和李善水的關係,那就更加不簡單了——她可是李善水的小姨媽啊。
她不希望我們雙方打,當然也不是魯莽的製止,他給出了我們解決的方案。
韓莉從車上拿下了一瓶水,打開後,靠著車門一邊喝一邊說:你們一個是陰陽刺青師,一個是東北招陰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是像尋常人一樣,用拳腳拚勝負,那就真的俗了,也太過於慘烈,很多事情,不需要靠拳頭解決的。
“那你說怎麼辦呢?”李善水問韓莉。
韓莉說道:這次,民調局裏做牽頭,我們先回城,我請幾個大人物過來,大家商量商量、談判談判,怎麼劃分這次的氣運,不用這麼大動幹戈,豈不是更好——能在談判桌上談好的事,就別上修羅場啊。
李善水聽了韓莉的話,說道:我挺同意的,於水兄弟,你怎麼說?
我笑笑,說沒必要這麼麻煩,還談判,不用談了。
“還是要打一場?”李善水皺了皺眉頭。
我搖搖頭,直接將天機符扔給了李善水,說道:如果剛才山下的其餘陰行要和我們動手,搶這塊天機符,我們當然會跟他們幹一架,但現在,我們和東北陰人兄弟在山頂會師了,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這枚天機符,是你們的了。
李善水握著天機符,詢問我:你把它讓給我們了?
“沒什麼讓不讓的。”我說道:當時巫人和陰人之戰,小李爺帶著東北陰行高手來助拳,這是一個天大的人情,現在,我們用這枚天機符,還小李爺的人情,感謝小李爺幫助我們平定巫人之亂。
我抱起了拳頭,身後的閩南陰人,全部抱起拳頭。
李善水微微點頭,說道:從此以後,東北陰行和閩南陰行,都是一家!有誰對閩南陰行不利,就是對我們東北陰行不利,有人想出手,害閩南陰行,那東北陰行責無旁貸!
“哈哈哈!”我跟李善水說道:小李爺,今兒個天機符、氣運的事,咱們算是定下了,你心裏想來也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晚上,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李善水說道:打完了巫人,我們就沒喝酒,今天,必須喝!
……
這天晚上,我們兩夥人,在酒店裏包了個大場子,喝得昏天黑地的,一直喝到半夜,每一個人都被喝趴下了,這頓酒才算結束了,十分盡興。
這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
第二天,大家酒醒之後,李善水帶著兄弟們,回東北去了。
我和馮春生他們,一起去送行的。
一個個熟悉的背影,一個個肆意的好漢,他們的背影都留在了我們的腦海裏頭。
巫人之亂結束,我這會兒在閩南陰行的位置,就更加穩定了,帶著陰行兄弟,謀大才,賺大錢。
往後的日子,都不如我剛入陰行的這一年半來得更加刺激了,日子回歸到了平淡。
很快,三年的時光過去了。
……
我坐在秋末幫我新找的“刺青”店麵裏,抽著煙,笑了起來。
從巫人之亂結束到現在,剛好三年,這三年裏,發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很多有趣的事。
先從我們紋身店裏頭的兄弟說起吧。
先說陳雨昊和柷小玲,這倆還真是苦命鴛鴦,曾經柷小玲緊追陳雨昊,追了好幾個省,但那時候陳雨昊不敢喜歡柷小玲。
後來把,好不容易兩情相悅了,結果,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