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寧玄也不知道具體的細節,所以許清悠有很多好奇的地方,沒有辦法得到解答。
兩個人就隻能在電話裏感慨一下。
寧縣那邊隨後到了酒店,他還沒吃飯要去找吃的,所以兩個人在通電話也就掛了。
許清悠放下手機之後,趕緊又去看了一下新聞,現在莊麗雅的新聞還沒有爆出來。
隻是現在沒爆出來,過不了多久肯定也會出來的。
不知道到時候外界對寧玄又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猜測。
現在的人最擅長用人死為大這個論調來判斷事情,可能不管之前這個人多麼的十惡不赦,隻要最後這個人死了,那麼之前的種種行為也就會被洗白。
就如同寧邦一樣。
其實寧邦的下場不過是他自作自受,但就因為他最後的結局不太好,好多人就開始洗白,他說怎麼不容易,也被騙了,不容易挺可憐的。
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在了莊麗雅的身上。
現在莊麗雅也沒了,不知道這些人又會怎樣的洗白她,然後會把莊麗雅從前犯的那些錯推到誰的身上去。
許清悠歎了一口氣,這些破事真的是沒完沒了了。
她等了一會兒就把書本翻開,然後慢慢的讀裏麵的內容,原本她以為自己會看不下去,可是沒想到她的心還挺靜的。
可能是真的把什麼事情都看開了吧,即便是有再鬧心的事情發生,她的情緒隨後也能穩下來。
許清悠又看了幾頁,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她把書本放在一旁,躺下來把燈關了。
閉上眼睛的時候,有些控製不住的想起莊麗雅的模樣。
她見過莊麗雅端莊的樣子,也見過莊麗雅瘋了的樣子。
後來章緒之把莊麗雅臉毀了,她沒有看到,再到如今莊麗雅被發現沒了生命跡象,最後這個狀態也沒看到。
她就單單想起那兩個樣子,就已經心裏有點不太舒服了。
她也不是惡毒的人,她討厭莊麗雅,確實是討厭,但是這個人一下子沒了,她還有些感慨。
倒也不是說心疼憐憫之類的,就是覺得人生挺無常的,生命真的是過於脆弱。
不管是因為意外還是更深的陰謀,至少那一條生命離開的真的很倉促。
許清悠翻了個身,歎了一口氣,隨後控製著自己不去想那麼多,再慢慢的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睡得不太好,她做了好幾個亂七八糟的夢,夢裏有莊麗雅的身影。
她夢到了莊麗雅張牙舞爪的樣子,也夢到了莊麗雅被關在地下室裏,狼狽的模樣。
夢裏隱隱的還出現莊麗雅給寧邦守靈的樣子。
夢太亂,以至於許清悠第二天早上醒來有點分辨不清昨天晚上夢裏的具體情節。
她可能真的是太容易被影響了,前一天晚上聽到這個事情,當天晚上就做了和她有關的夢。
許清悠起來之後去洗漱好,然後回到床上又把手機摸了過來,翻了翻新聞。
莊麗雅的新聞還是沒有出來,許清悠不知道具體的細節是什麼,其實她挺好奇的。
莊麗雅即便是再怎麼哭窮,再怎麼說自己可憐,可其實她手裏的錢也挺多的,一般有金錢傍身,處境都不會過於淒慘。
所以她死了幾天之後被人發現,許清悠總覺得有一點不合情理。
雖然說她的腿腳不利索,但是像莊麗雅過慣了被人伺候的生活,加上自己又是那麼大的人了,心裏應該有數,再怎麼樣也應該能舍得錢花錢雇人照顧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