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打車回家的路上,許清悠接到了寧玄的電話。
寧玄也是剛忙完,然後看到了她發的信息。
他在電話裏有些感慨,“我看了通告了,沒想到居然是他殺,等等看吧,看警方那邊的調查結果是什麼。?”
許清悠覺得寧玄還挺自在的,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這件事情牽扯到他。
但是許清悠心裏沒有譜,她小聲的說,“這些事情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啊,畢竟之前你們是有瓜葛的。”
寧玄笑了一下,“影響不影響的,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隻要事情不是我做的就沒關係,我不管外麵的那些聲音。”
他這麼說許清悠還真的心裏鬆了一口氣,不過許清悠又問,“公司那邊有沒有說什麼,蔡姐有沒有給你打電話,這種事情公司應該會提前做防範的吧?”
寧玄猶豫了一下才說,“她倒是有給我打電話,隻是問我這件事跟我有沒有關係。”
說到這裏他都笑了,“這麼大的事兒,她也真的是看得起我。”
許清悠也笑了,她差不多明白蔡姐的意思,估計是上一次他們請假回去又沒有把話說的特別清楚,蔡姐心裏有一些猜測。
估計是因為他們回去就是對付莊麗雅的。
能這麼想也可以理解,隻不過她確實是高估了這邊。
這可是殺人犯法的事兒,一般人哪裏敢做。
兩個人這麼打著電話,一直到許清悠到家才掛斷。
許清悠回到家,寧母並不在家,她一下子也沒有什麼胃口,於是就過去癱在沙發上。
盯著客廳的天花板,許清悠想了很多可能,或許是莊麗雅跟誰結了怨,然後在協商的過程中又起了衝突。
又或者說是誰為了劫財才下的手,莊麗雅雖然錢不多,但是寧邦遺囑裏給了她一筆存款。
這個錢對於有的人來說可能不多,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現在莊麗雅又是一個人,行動又不方便,很容易就被人盯上的。
也真的有可能是這樣,許清悠越想越傾向於這一種觀點。
她就這麼躺著,一直到寧母的電話打了過來。
寧母也是剛知道這則消息,她說她現在在路上了,馬上回家,寧母也是被警方通告裏,那則他殺的言論嚇到了。
她聲音有些唏噓,“居然能下這麼狠的手,要錢就劫錢,怎麼直接還下死手了。”
這個許清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隻能猜測的說,“莊麗雅那麼看重錢,很可能就死咬著不放,對方實在沒辦法才下了這麼重的手。”
寧母砸吧砸吧嘴,“真的到了這種情況就趕緊給錢,那女的也是,有什麼東西能比命還重要,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要多少給多少。”
正常人可能都是這麼想的,隻不過有些事情真到了那個情況,可能不同的人反應就不同了。
許清悠再沒評論,寧母那邊也不想在電話裏說太多,掛了電話之後許清悠又等了一會兒,寧母就回來了。
她說她那邊剛辦完正事兒,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跟主辦方的人吃個飯,結果看到了這條新聞,一點胃口都沒有了,就趕緊回來了。
許清悠還躺在沙發上,轉頭看著寧母要笑不笑的,“我也是被影響的沒了胃口,你看我連飯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