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一家燒烤店裏。
三個人正在吃燒烤,其中一個正是李秋月之前那個老頭子的兒子,劉德彪。
這家夥上次被牛太太和薛梅兩個情人一頓胖揍,之後,更是因為他身上有那種病,牛太太和薛梅都選擇與劉德彪分手。
隨後,劉德彪不得不去醫院檢查,結果真是得了那種花柳病,把他嚇得不輕,隻好趕緊治療。
直到今天,劉德彪的花柳病可算是好了。
可是他的心情特別不爽,感覺好像自從與李秋月打過那場家產之爭的官司後,他就沒順暢過。
特別是那天在商場,李秋月身邊那個小白臉林峰,簡直讓他劉德彪丟盡了臉麵,出門都怕被人給認出來。
今天他找了兩個朋友一起喝酒,尋思著借酒澆愁,再者,最近一直在治病,很久沒找女人快活了。
今晚喝完之後,他尋思著和兩個好友出去找妹子瀟灑一番。
他這兩個朋友,一個叫郭小貝,十個職業炒房的;另外一個叫雷斌,是開財務公司的。
本來劉德彪心情就不好,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郭小貝也是悶悶不樂,始終一張苦瓜臉。
“小貝,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來這麼不開心?”劉德彪好奇地問道。
“哎,彪哥,別提了,人家炒房都掙錢,就特麼的我,炒房都快炒成房客了!”郭小貝一臉喪氣地說道。
“不對啊,兄弟,現在房價呼呼的漲,怎麼還能炒成房客呢,頂多就是少賺兩個唄。”劉德彪可是知道現在很多人靠炒房掙了不少錢,他自己也炒了幾套。
當初還是他拉著郭小貝一起炒房的,一聽郭小貝賠錢,劉德彪自然得好好關心一下。
“我倒是想少賺了,可是那房子太邪門了,到手後就是賣不出去……”郭小貝皺著眉說道。
“邪門?怎麼個邪門呀?”劉德彪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雷斌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郭小貝,郭小貝炒房的按揭貸款都是雷斌一手幫他辦理的。
郭小貝歎了口氣,與劉德彪和雷斌碰了杯酒,說道,“怎麼說呢?也怪當初貪便宜,公共十層的電梯房,十層上麵帶閣樓,屬於贈送的。”
“當初九樓和十樓,連同上麵的閣樓一共賣一百五十萬,隻有十樓的大落地窗玻璃碎了,我看那家夥花不了多少錢就能修好,我一看這個價格很真劃算,就買了。”
郭小貝心中很是懊惱,“因為手裏沒那麼多現金,我還向我哥借了二十萬,本以為過段時間轉手就能賺一大筆,可沒想到……”
說著,郭小貝臉色難堪起來。
原來,在辦理過戶後,郭小貝就把十樓破碎的窗戶給換成了新的。
可哪曾想,大落地窗裝上之後,第二天就又被風給吹碎了。
先前隻有十樓這樣,好家夥,沒到一周,連帶九樓的落地窗也被風吹碎了。
感覺很奇怪的郭小貝,跟鄰居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十樓在裝修的時候死過人。
有個女保姆從那玻璃窗掉了下去,但至於為什麼九樓也會這樣就不得而知。
鄰居都說是那保姆的冤魂不散,前來報仇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