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武青看的投入,不知不覺兩個時辰便過去了。
傍晚十分,戴宗又來了,隻不過他的臉上全是傷痕。
“兄弟這是怎了?”
看到戴宗的樣子,武青站起了身。
此時的戴宗右邊臉都腫了,右眼也封了喉,隻剩下一條縫兒。
他的嘴角也撕裂開了,一看便知是讓人用拳頭打成這樣的。
“哥哥,今日我率一眾衙役去護軍營操練,本來我快結束了,可我手下之人與護軍起了衝突。”
“對方有一百夫長向我挑戰,我與其過招,便被打成了這樣。”
“哥哥,那護軍猖狂無比,罵我們都是飯桶,著實氣人,我前來尋哥哥,是想哥哥幫我出頭,好好的教訓一下那些護軍。”
他這一說話,扯動了嘴角的傷口,疼的戴宗直吸冷氣。
“哦?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竟然將你傷了,那人姓甚名誰?”
要知道戴宗可是梁山上排行第二十位的好漢,世人隻知他號神行太保,能日行幾百裏,卻不知道他手上的功夫也厲害非常,要不然在梁山的排名哪能那麼靠前。
放眼整個大宋,能將戴宗擊敗的人也沒有多少,可他卻在護軍營被一個百夫長給打成這樣,武青十分好奇對方的身份。
“我不曉得那人姓甚名誰,隻知他的拳頭奇硬無比,他隻是打了我一拳我便成了這般模樣。”
一拳就擊潰了戴宗,很明顯對方不是普通人。
“兄弟切莫心急,今日天色已晚,咱們先吃些酒水,待明日一早哥哥便陪你前往護軍營。”
如此人物,武青當然要見識見識。
命人準備酒飯,武青招呼戴宗坐下,又喚武鬆等人過來,眾人一同飲酒。
“這小小的陽穀竟然還有這等人物,明日我隨兄長同往,看看那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得知戴宗被人所傷,武鬆也來了興致,魯智深也喊著要去,隻是他的腿傷需要將養,武青讓他留家休息。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戴宗早早的來尋武青。
帶上武鬆,三人前往護軍營所在之處。
每個縣城都有一個護軍營,規模基本都在五百人左右,就駐紮在城外。
聽聞武青前來,馬束親自率人迎接,將他們三人引了進去。
“馬統領,昨日我兄弟帶人來你處操練,被你手下的一個百夫長打了一拳,統領能否將那百夫長叫來讓我見見?”
“什麼?我的人打了戴都頭?真是豈有此理。”
“大官人切莫生氣,我立刻喚那廝前來,好好教訓一番,給戴院長報仇。”
馬束哪裏敢得罪武青,一聽到他的話立刻就慌了。
戴宗和武青是什麼關係他很清楚,就是為了他,武青才闖入匪巢的。
馬束手下有五個百夫長,他命人將其全都叫來,讓戴宗辨認。
“哥哥,就是此人。”
五人之中,有一個身高丈二,麵色黝黑的漢子。
此人雙目如豹眼,嘴大如盆,生了一副招風耳,一看便知是個猛人。
“我當是誰,原來在昨日敗走的飯桶,怎麼?打我不過,你便去尋幫手了?”
戴宗的話音一落,那人便開口了,他環視武青幾人,臉上全是不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