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陽穀縣柚子巷,若是有天你想尋我,便去那裏。”
“此為金龍令,日後要是遇到危險,你便拿此物去尋軍隊,五千以下任你調動。”
知道花想容是鐵了心要回去,武青擔心她以後會遇見什麼危險,所以便將金龍山贈予了她。
用深情的目光看了武青一會兒,花想容眼中含淚,依依不舍的返回了延平城。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
看著花想容的背影,武青輕輕搖頭,翻身上馬,朝著福州方向而去。
從延平到福州有兩百公裏左右,此時已是下午十分,武青又與燃燈神教的教眾激戰許久,所以趕了一會兒路他便覺得十分疲累。
肩膀上的箭傷雖然不重,但也隱隱作痛。
天色未黑,武青入了一個鎮子,尋了一家客棧,他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又讓店小二幫他買了金瘡藥,處理了一下傷口便休息了。
睡到半夜,武青被一陣嘈雜之聲吵醒,還未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屋內忽然闖進幾個官差。
“你乃何人,報上名來。”
那些官差個個凶神惡煞,為首之人拿著一張畫像,跟武青比對。
“發生了何事?”
用不解的目光看著對方,武青開口詢問。
那官差比對了一番之後將畫像收了,旋即說道:“福州府衙遭賊人洗劫,府尹大人與一眾令官慘遭屠戮。”
“你若是看到畫中之人,可向我等通稟,領取賞銀,倘若有所隱瞞,那便與賊人同罪。”
言畢,官差出了武青的房間,搜查其他地方去了。
“我去,哪裏來的猛人,竟然將福州府衙的一眾官員全都屠了。”
心中驚訝,武青暗想一定又是官府欺壓百姓,所以才會遭此惡報。
而敢動官府的,肯定是個狠人。
武青將梁山好漢過了一遍,貌似一百單八將內沒有福州這邊的。
不去多想,武青繼續睡覺,次日起床吃了早晚之後便又繼續趕路。
要回山東,走水路最近,福州有一個很大的碼頭,那裏有許多船前往濱州。
昨日武青隻行了百裏左右,今天還要趕三百裏。
好在這的盧馬速度極快,晌午十分應該就能到福州了。
“咦,此人的馬竟然不輸的盧。”
跑了個把時辰,武青見一旁小路奔出一匹快馬,馬上坐著一名壯漢。
那壯漢臉色紅堂堂的,一雙大眼猶如銅鈴。
胯下快馬得勝鉤處掛了一把大刀,還有一把流星錘。
對方不斷的催促胯下之馬,仿佛急於趕路,可當他看到武青馬匹的速度絲毫不弱於他,臉上便現出了驚奇之色。
“喂,你那是何馬?怎麼跑的如此之快?”
跑了一會兒,兩個人幾乎是並肩而馳,兩匹快馬仿佛也較上了勁,撒開四蹄拚命奔跑,但誰也不輸誰。
這時,那漢子朝武青詢問,後者微微一笑,道:“此馬名為的盧,你那坐騎絲毫不弱,又是何馬?”
的盧乃是名駒,一向罕逢敵手,能跟它跑齊頭而進,那匹馬肯定也不簡單。
“竟是的盧馬?看你羸弱,怎配騎的了如此良駒,不如讓與我,我與你錢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