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縣令已然知錯,那便想想該如何彌補吧。”
掃了一眼那幾個全身都在發抖的官差,武青淡淡的說道。
“將這幾人給我往死裏打,何時尊使消氣何時才能罷手。”
周宏怒吼著,其他的衙役立刻便將那幾個按倒在地,掄起棍子就開打。
武青就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絲毫沒有要喊停的意思。
打了幾十棍,那些衙役已經受不了了,尤其是那個都頭。
“啟稟上官,嶽飛之事純屬誣陷,是曹令要殺嶽飛,但卻不是人家對手,被其反殺。”“曹令家人與了我三百兩銀子,給縣令大人送了一千五百兩,讓我等誣陷嶽飛,說是他殺人越貨。”
“上官大人,我所知的就是這些,其餘的你可以問周縣令,小人句句屬實,請大人手下留情。”
這個家夥雖然不是多聰明,但絕對不傻。
他哪裏會看不出,武青與嶽飛之事有關,而且還是站在嶽飛那邊的。
身為官差,他更知道這棍子是能打死人的,所以他便投武青所好,將曹令家人賄賂他跟周宏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打了這麼半天,武青絲毫沒有喊停的意思,明顯是想要打死他們。
為了保命,這個家夥便將此事全盤托出,這倒是有些出乎武青的意料。
“竟然還有意外收獲。”
嘴角揚起一絲邪笑,武青心說接下來就更好辦了。
宋朝官員貪墨之事十分平常,但這種事情是隻能做不能說的。
一但那塊遮羞布被揭開,當事者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尊使切莫聽這廝胡言亂語,你們停下作何,還不給我打。”
急忙朝武青解釋了一句,周宏朝已經停手的差人大喊了一聲。
“停手吧,雖然他們有錯在身,但罪不至死。”
“若是周縣令繼續動手,那就有殺人滅口的嫌疑了。”
看向那個都頭,武青言道:“爾等仗著自己的官差便欺壓百姓,還收受賄賂,今日你們雖然挨了棍子,但我還要罰你們去修築木台。”
“我會負責監督,若是修築不好,那就再挨板子,別愣著了,速速去吧。”
對於這種欺壓百姓的衙役就應該好好的懲罰一番,哪怕是他們都被打的夠嗆,但武青可沒想就這樣放過他們。
連連朝武青道謝,那幾個衙役勉強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修築木台的地方行去。
一旁的百姓見到他們的狼狽樣子,紛紛叫好,而周宏則是麵色難看。
“尊使切勿聽那韓勇胡言,我並沒有收受賄賂,還望尊使明察。”
手持太子令可是有罷免官員之權,這一點周宏很清楚。
他這縣令可是花了八千兩銀子買來的,如今本錢剛剛回來,還沒有賺呢,他可不想就這樣丟了這官職。
“周縣令放心,我隻是做我該做之事,並不想與你為難,好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在周宏的肩上拍了拍,武青心說等處理完嶽飛的事情再收拾你。
來到搭建木台之處,武青就守在一旁,直到木台搭建完畢,他才尋了個客棧休息。